當頭踩下。
“站住!!!”一聲怒吼響徹整個街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並紛紛站到了兩邊,渾身溼透的安川幸治一手抓著一個酒壺,一手提著武士刀,從他的前行的動作來看,酒壺內的酒應該已經下肚了。
腳下還貼著瓜太的左佑一面往路邊走去一面回頭準備看熱鬧,可當他回頭看到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是之前站在身前的男人,此時還提著武士刀的時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受死吧!!!”安川幸治雙手舉起武士刀就向左佑這裡衝。
左佑右手搭上了腰間的武士刀,但很快臉色一變迅速將手移開,而後不退反進,迅速貼近了安川幸治,一手抵住了上抬武士刀的刀柄,然後抬起膝蓋重重的撞向安川幸治的之間,瞬間整條街道上的雄性生物,並下意識的用手。
安川幸治手上的武士刀掉在地上發出哐啷啷的聲響,張大了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在他緩慢彎腰的時候,左佑膝蓋放下又迅速上抬,安川幸治整個人都被頂的離地一尺有餘,同時整個街道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發出痛苦的悶哼,雙手緊緊的護住擋部。
安川幸治像個煮熟的對蝦一般弓著腰,雙手捂住,渾身顫抖,一張嘴張的像個離開水的鯉魚,雖然沒能發出任何聲音,但在場所有人都彷彿聽到了發自安川幸治靈魂深處的痛苦顫音。
左佑站在原地,左手拿著兩個酒葫,鷹視狼顧,沒有任何人敢與之對視,而後左佑隨手抓住路邊的行人,問清了城內驛站的方向,迅速離開。
都江遊郭屋內,月帶頭中年武士看著被人抬進來的雙手捂住關鍵部位陷入暈厥的安川幸治,憤怒的將手中的豬口杯摔在了地上,在另一侍衛將所發生的事情如數相告以後更是額頭青筋暴露,正準備發作的時候他瞟了一眼二樓,而後迅速平靜了下來,揮手將人將安川幸治抬走,在將酒瓶內的酒一飲而盡後帶人離開。
約半小時後,都江遊郭屋頂樓的一個華貴房間內,“太夫!今天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哦!”一個十三四歲的和服女孩急匆匆的走進來。
“是嗎?什麼事?”屋內衣著華貴年齡在十七八歲的女人用平和的聲音回覆道,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她的興趣,這樣回答也只是為了敷衍身邊的侍女。
“聽說有個貧RU女人假扮武士來這裡吃南蠻食物,狂飲牛奶,最後還在大街之上猛擊城主府安川幸治的致命要害呢!聽說安川幸治還可能會永久性喪失功能呢!!”
“啊!你說的是安川幸治?那個城主府上的排名前十的美男子武士!!”另外一個十三四歲的侍女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啊,涼子,不過根據傳言,從今天晚上開始,安川幸治就再也不會來這裡了!因為他的那個東西已經碎掉了哦。。。。”
“啊!我的夢碎了,所以貧如什麼的最可惡了!!!”涼子憤怒的說道。
“哈哈哈哈”
“不要鬧了!涼子,還有你!和子!”那個被和子成為‘太夫’的女人說話了,結束了她們的嬉鬧。
只是過了半小時,遊郭一條街的謠言就將左佑變成了一位偽裝成武士的貧乳女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個人會喜歡和牛奶以及重擊安川幸治非致命性致命要害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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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華枯寺已經是差不多凌晨2點了,左佑剛翻進華枯寺的圍牆就看到了走廊上正襟危坐的神十郎,左佑有些意外“不是說不用等我了麼!”
“我擔心你找不到房間,請隨我來!”神十郎一舉一動完全符合武士禮儀規範,每一個姿態都那麼的令人感到舒適。
“要喝酒麼?我給你們帶回了一壺酒!”左佑大咧咧的問道。
神十郎一頓,然後繼續前面帶路,“那麼我叫醒萬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