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上床睡覺。孔子曰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衛東籬,見他除了不再說話之外,還真沒什麼太大的異動。她的這顆心啊,只好先放回到肚子裡,等到衛東籬“詐屍”時,再拿出來和他鬥!
雖然她十分希望衛東籬表達憤怒的方式只是生悶氣,但憑藉她對衛東籬的瞭解,他一定是在醞釀著什麼野路子,準備引她入套,然後……殘忍的折磨她!
請相信,她絕對沒有被害妄想症!請相信,衛東籬那廝,絕對不是善茬!請相信,她已經厭倦了揣摩衛東籬的心思,設想自己的死亡慘劇!算了,愛咋咋地!大不了一死!她死在他手上的次數還少麼?
思及此,孔子曰一屁股坐到床邊,兩下蹬掉了鞋子,然後撲通一聲躺在了床上,扯過衛東籬身上的被子,氣呼呼地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後矇頭大睡!
黑暗中,衛東籬緩緩地張開了眼睛,瞧著身邊的那個被子卷,直到天亮。
正午時分,孔子曰從被窩裡探出了腦袋,偷偷地去觀察著衛東籬。但見他雙眼閉合,氣息綿長,看樣子睡的正香。
正午的陽光輕輕地灑落進屋子,照射在了衛東籬的臉上,使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生活在花朵間的絕色精靈,那般恬靜,這般輕柔,彷彿只要給他按上一對兒翅膀,他就能在花叢中飛翔,歌唱。孔子曰不知不覺地笑了,覺得衛東籬還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晚上,他像惡魔。白天,他像天使。
他們之間,總是會因為一些小事而開戰!每次交鋒,他們都恨不得用一招就制服對方,然後強迫對方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享受著那一刻的自以為是。
衛東籬總想對他宣告自己的佔有權,想讓她臣服於他,發誓效忠於他,永不離開他。但凡她稍有異動,他定然會下狠手整治她!然而,詭異的是,在經歷了昨天那樣的事情之後,衛東籬非但沒有折磨她,馴化她,鞭打她,反而選擇了沉默。這種沉默,還真是他媽地令人覺得恐怖異常!
如果讓孔子曰自己說,她倒是寧願衛東籬拿著烙鐵對著自己比比劃劃,也不願意面對這樣沉默是金的衛東籬!衛東籬啊衛東籬,你好歹給個反應好不好?她都要和百里鳳私奔了,你怎麼還這麼消停咧?要知道,這可是赤裸裸的背叛啊!
呃……不對啊,她和衛東籬可是“單純的肉體關係”,何來背叛之說?他既沒有給她一紙婚約,她也沒有包養他,二人之間,那是“清白得很”啊!再者說,若非要以背叛為名,那也是衛東籬先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他把她當成了替代品!
這個……他們之間有感情嗎?孔子曰將自己繞暈了。
她晃了晃腦袋,從床上坐起身,就準備下床去洗漱。一隻手,卻很突然伸出,緊緊地攥住孔子曰的手腕,將她又扯回到床上,然後不由分說地狠狠吻上!
衛東籬用力攪拌著她的唇舌,撕咬著她的柔軟!孔子曰胡亂地揮舞著手臂,試圖掙扎著坐起身子。衛東籬按住她的雙手,如同兇猛的野獸般,狠狠地攻城略地!
異物闖入的疼痛,撞擊出了快感與愉悅。複雜的感覺,就如同巨浪一般席捲了空月的感官。
激|情過後,孔子曰抬頭望了望再次變黑的天,只覺得自己的一條小命即將休矣。現在的她,別說是去看百里風了,哪怕是想要提起一根小手指頭,都要醞釀半天的力氣。
衛東籬這廝,果然沒安好心!孔子曰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吻痕,然後頗為哀怨地掃了衛東籬一眼。衛東籬就彷彿沒有看見孔子曰投來的哀怨目光,只是微微低垂著眼瞼,抱起孔子曰,一同浸泡在溫熱的水中,默默清洗著二人身上的歡愛痕跡。
清洗乾淨後,衛東籬又一言不發地將孔子曰抱出浴池,親手將她身上的水漬擦乾,然後又將她抱到梳妝鏡前,拿起木梳,一下下為她梳理著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