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問道:“老……老闆……那後天的拍賣會……怎……怎麼辦?”
這段時間許揚一直都在籌劃過幾天的拍賣會,為的就是和錢源一決高下,奪取城東那塊地。
一想到自己現在幾乎絕育的身子,再想到昨天錢源為了葉小瑜受傷,她在醫院哭的淚流滿面的模樣,許揚的心上忽然升起一股扭曲的怨氣。
憑什麼他現在如此不堪,可是那兩個人卻能毫無顧忌的花前月下?
他不能容忍!決不能容忍!
反正他現在已經是這樣了,那他更不可能讓葉小瑜過的恣意瀟灑,看她和別的男人風流快活!
如果不是葉小瑜,他也不會失去陳思思,或許現在他會過上兒女繞膝的幸福生活,一家三口快樂無比。都是因為葉小瑜!就是這個女人害死了陳思思,害得他現在過得人不人鬼不鬼,只有放縱人生才能讓他不那麼痛苦,每天只能靠不同的女人來慰藉心裡的空虛!
這麼想著,許揚的唇角漸漸崩裂出了猙獰狂狷的笑容,一張臉詭譎的就像是阿鼻地獄當中的魔魅一樣扭曲,周身都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申恬呢?”
“在您嘉南苑的公寓裡。”
澄亮的玻璃當中倒映著許揚瘋狂的面容,他陰狠的笑了笑,對助理道:“既然錢源那麼想要城東那塊地,那我就偏不能讓他如願!看看他怎麼和公司裡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頭子們交代!去告訴申恬,後天的拍賣會上,一定要把錢源給我殺的片甲不留!如果城東的地拿不下來,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是,我這就去通知。”
助理點了點頭,戰戰兢兢地和其他幾個人一起退了出去。
許揚轉頭從一地的碎片殘骸中找出了一瓶拉圖紅酒,拿過酒杯倒了一杯,猩紅的酒液映照在他的唇上,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嗜血的魔鬼。
就算他要下地獄,他也要拉著葉小瑜和錢源一起,絕不可能放任那兩個狗男女逍遙快活!
*
離開葉小瑜家後,凌南霄就回到公司開始著手調查申恬的事情。
申恬的背景他還是有所瞭解的,父母雙亡,從美國而來的轉學生,高三那年進入了葉亦歡的班級,和她成為了同學和閨蜜。因此為了節約時間,凌南霄直接跳過了她的背景,從她清醒之後開始查起。
葉亦歡出車禍時,最關鍵的就是那輛白色的榮威,據andy給他報上來的資料,那輛榮威的車主叫曹亞奇,只是一個普通人,似乎沒什麼可疑的。
如果說開車撞葉亦歡的人是申恬,那麼這輛車後來為什麼又到了杜梓涵手上?當時在珠寶展會上用玻璃櫥砸葉亦歡的人,還有找人欺辱她的人,又是誰?
到底是申恬和杜梓涵姐妹兩個合起火來想害葉亦歡,還是說申恬是主謀,杜梓涵只是個從犯?那個曹亞奇又是什麼人?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只覺得自己越深入去調查,這件事情就越是黑暗,牽扯出來的東西也會越多。
他有時候覺得真是慶幸卻又懊惱,慶幸他終於是識破了申恬的真面目,從而防止了她會繼續作惡。懊惱的是他沒能早一點識破,不然的話就可以讓葉亦歡避免很多危險和害怕了。
不能想,越想就越覺得自責心痛。
凌南霄有些鬱卒的按了按太陽穴,忽然瞥見了桌上的手機,這才想起來說好要給葉亦歡打電話的。
他拿起手機翻出她的號碼,手指點上去,竟然有些緊張和忐忑,聽著嘟嘟的盲音,一個心也漸漸被拎高,生怕她不接他電話或者是結束通話。
電話也不知響了幾聲,直到凌南霄的希望都要變成失望的時候,那邊才傳來她輕緩的聲音,“喂?”
她的聲調淡淡的,帶了一些疏懶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