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和尚走了進來,呼吸顯得有些凌亂,看了眼金蟾,恭敬的行禮道:“師叔傳喚弟子過來,不知是有何事?”
金蟾身上冒出一陣金光,白玉般的容顏肅穆莊嚴,佛陀現世一般,讓人心生敬畏,緩緩開口詢問道:“慧園,我來問你,可曾有女施主前來寺廟裡討要過安神香。”
在金蟾的壓力之下,慧園雙膝跪在蒲團之上,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低垂著頭說道:“確實如師叔所言,一月前,有個女施主向貧僧討要了安神香。
那女施主叫做蓮香,是我寺廟中的香客,每月都會來寺中上香祈福,貧僧看她心誠,便贈與了她一些。”
吳俊抽了抽鼻子,在他身上問到了自己藥粉的味道,不禁嘖嘖道:“剛剛黑市上賣香的那人就是你啊,咦,大師你這面色是縱慾過度的表現啊,身為出家人,應該節制一點才是啊。”
慧園臉色微微的一變,說道:“施主你怎可憑空汙人清白,什麼黑市,貧僧不知。”
金蟾眼皮微微一塌,眼中迸射出一道佛光:“你撒謊。在我的法眼之下,所有謊言都無法遁形,慧園你還是如實交代為好。”
慧園臉色微微變得有些發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弟子不知!”
金蟾看了一眼慧園,嘴唇張合,面帶悲憫的念起了經文:“如是我聞,慈悲加祐,令心不亂,是人終時,心不顛倒,故能往生極樂……”
隨著金蟾的誦經聲響起,無數的佛印從他身上飛出,繚繞整個佛堂。
慧園的臉上露出一絲掙扎,很快的變為了懺悔之色,默然流出了兩行淚水。
看著慧園身上發生的詭異改變,吳俊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小聲說道:“這佛門的功法,怎麼都這麼邪門……”
金蟾遞過去一個白眼,接著收斂心神,繼續專心的誦唸起了經。
在漫天的佛唱聲中,慧園彷彿重獲新生一般,表情變得平和了下來,然後衝著佛像磕了個頭,重新直起身來,虔誠道:“弟子一時行差踏錯,請佛祖寬恕弟子罪孽。”
金蟾停下誦經,問道:“現在你可願說了?”
慧園撥出一口氣,艱難的一點頭,聲音乾澀的說道:“安神香是弟子主動交給蓮香的,用來讓念奴陷入昏迷,配合天風道人施展元神附體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