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原來這秦貞也不見得多待見這些人?將軍府當初想靠了秦家的勢力,如今怎麼感覺秦貞多有怨氣。
“將軍府怎麼會沒銀子,貞娘可知當初我那聘禮去了何處?”
“我能不知道麼?”秦貞譏諷地說著:“你那聘禮,多半送去給段雲錦當了嫁妝,剩下的小半二姨娘颳了一些,老夫人收了一些,還有一些便在我房內。你瞧瞧,那青花煙雨瓶兒,不就是你的東西。”
段雲蘇順著秦貞所指望了過去,只見壁架之上擺了個滿當當,瓷器古玩,好不精緻。
段雲蘇眼睛一眯,秦貞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都是你那愛臉面的父親拿出來的,大小姐想要直接拿了回去,本就是你的東西。”
“貞娘是有事相求?”段雲蘇笑了。
秦貞撫摸了一下肚中孩兒,眼中染上一絲痛意,只見她靜默了好一會,方說的:“我原本懷上了一個,若不是遭人陷害,這時候應該都能在我懷中撒嬌了。大小姐也是當孃親的人,能否明白我的怨?”
段雲蘇微微點頭:“你是想讓我幫你安然生下這個孩子?只是我不在將軍府,怕要讓你失望了。”
秦貞卻是沒所謂地一笑:“無礙的,聽聞大小姐醫術了得,能否送我些安胎的藥丸?”
段雲蘇一挑眉,這是在向她示好?若不然怎麼敢拿她的藥。她示意秦貞伸出手腕,纖指直接搭上了脈搏。
秦貞的脈象雖穩,但依舊瞧出身子有些虛弱,沒準就是上次流產是沒調理好。她收回手,淡聲道:“孩子很健康,我回去同你配製適合你的藥丸。”
“小姐!”秦貞身後的丫頭眉頭緊皺著,很是擔憂地喚了一聲。大小姐與她們並無交情,怎麼會願意真心幫忙。
“屏兒,無礙的,你先下去。”
那叫屏兒的丫環跺跺腳退下了,秦貞笑道:“都是被我寵壞了的丫頭,大小姐別見怪。”
“她是真心擔心著你,倒是個忠心的。”段雲蘇施施然地倒了杯茶喝上:“貞孃的孩子是誰害的,可討回了公道?”
秦貞聞言眼光一狠:“便是那二姨娘,若不是相公和老夫人護著,我定會讓她好看!”
她想起了段雲蘇的孃親,自己隱約聽說也是被二姨娘下的手,大小姐此時對那人的恨意,應該也不淺罷:“大小姐可否能幫我一把,對付了那賤人?”
段雲蘇放下茶杯,淡聲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想你能答應我幾個事情。”
秦貞這人,與她沒有什麼過節和衝突,與她合作並無不可。將軍府不是人人都要除了乾淨,好比段餘方段雲容,總有一些與她的恩怨無關之人。秦貞是聰明的,能找上了她,必然是仔細考慮後的結果。
“大小姐不妨說說。”
“其一,那院前的曼陀羅花,可否送與我?”
秦貞一愣,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條件。那是西域進貢來的花兒,段雲錦得了送給段常在,段常在便種在了院中:“可以,今日我便讓下人送去你府上。”
管那段雲錦是否不喜,難道她當家主母還做不得幾顆花草的主?
“其二,不能苛待了段餘方,若是他有出府的意思,你得幫著。”段雲蘇淡聲道。
出府?貞娘心中一亮,這人出府對自己有的全是好處。看來自己要打聽清楚了,段餘方是不是真的有這意思:“這個不成問題。”
“剩下的我會處置,貞娘記住上邊兩點就好。”段雲蘇笑眯著眼。
“就是這般簡單?”秦貞不該相信地睜大了眼。
段雲蘇笑而不語,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擱在了桌上:“這些藥丸你溶於水中,放進二姨娘的飲食中。”
她見秦貞拿起輕嗅了一下,淡聲道:“這個丸子溶解之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