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過正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這一場下來,兩人雖是不太愛理會對方,但也不排斥,這兩人關係更是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就差勾肩搭背的了。
趙賀辰身上穿著的是雲蘇在懷孕時做的衣裳,雖是青衣粗布,但無奈他那身架子長得實在是好,愣是把這布衣穿的多了幾分味道,那簡單幹爽的衣裳再襯著那俊逸的容顏,再這村子裡可是出眾的。
他往後山走去,途中遇見了扛著農具活兒回來的婦人,見著眼前之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其中一個姑娘更是眼都不轉地盯著他看,
趙賀辰眉頭一皺,邁著大步子便繼續走著,卻依舊是聽到了那幾人隨風傳來的話。
“老姐姐你瞧瞧,這便是村尾江家的大郎呢,長得可真是好。”
“好看有什麼用,不是說是個傻子麼?”
“傻子哪個不是留著口水瘋瘋癲癲的,你看他出來連個人都沒跟著,會是個傻子?”
那姑娘不禁回頭多看了一下那人的背影:“這人是怎麼傻的?”
“聽說是從山上掉了下來,摔壞腦袋了。梅花怎麼這般關心這個,該不會是對他上心了罷?這江家大郎如今可是有妻有子,你長得好,可也別亂想。”
“嬸嬸你想到哪裡去了!”梅花跺跺腳,嬌羞地說道。
那嬸子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姑娘家的心思容易亂,嬸嬸我可是要多些提醒著。”
走了好幾步的趙賀辰頓住了腳步,微微側頭,漫不經心地瞥了幾人一眼,抬腳繼續走著。
後山的茅屋不大,與他那三間的瓦屋方子相比可是簡陋了許多。趙賀辰過來時,傅陽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他伸手推開了那扇低矮的門走了進去。只見屋中間擺著張木桌,上邊隨意擱著個茶壺,連茶杯都沒有一個。牆邊一張半舊的木床,上邊一條洗得發白的被子,牆角上堆著些木頭。
趙賀辰看了眼牆上掛著的弓,知道傅陽還未上山打獵。他隨意坐了下來,盯著那張木製的弓若有所思。
傅陽不久便回了來,背上正扛著一擔柴,他一眼便瞧見了裡邊的等著的趙賀辰,便將肩上木柴隨手扔在了院中一角,拍拍身上的塵土,說道:“今日怎麼這時辰就過來了?”
趙賀辰眯著眼,微微笑道:“傅大哥,今日我隨你進山打獵罷。”
“你連傢伙計都沒用,怎麼個打獵。”傅陽並不把他話放在心上。
“傅大哥不是教辰兒做弓箭麼,辰兒將東西都準備好了呢。”
“那制弓的木你找到了?”傅陽見他點了點頭,不禁有些驚訝。那東西可不好找,當初他進山好多趟都沒尋得,有日他追著獵物進了深山才發現了,這人倒是好運氣。
“那今日不採藥了?”原本是谷秋一人採藥的,後來趙賀辰醒來了便一同過來,山裡的草藥他只認識一些,倒是這人家的小娘子是個厲害的。想到谷秋,傅陽忍不住往門外看了一眼。
趙賀辰一見,嘿嘿地笑了兩聲,黑玉眸子璀璨亮人,卻又似乎是帶著幾分戲謔:“傅大哥,谷秋不來了哦,娘子說谷秋要嫁人,以後在家裡做活就好了呢,粗活有辰辰。”
傅陽聽著臉色明明慢慢僵了,趙賀辰咧嘴一笑,取了牆上的弓箭率先出了門,傅陽只能沉著臉跟上。
這事說來還有一段故事。趙賀辰醒來之後,靜靜地擔起了這養家的活兒。趙賀辰一家在下河村無田無地,這採藥便是個謀生的好法子。那日趙賀辰第一次上山採藥,只是要跟著谷秋一起熟悉山路,正巧在那上山的路上,兩人遇見了打獵回來的傅陽。
傅陽見到谷秋,心裡邊原本還很是歡喜,只是抬眼又見她身後居然站著個俊俏的小哥,臉頓時沉了下來。
之前他的腿傷了,谷秋每日送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