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住,這下她就真的一點兒也動彈不得了。
“哼!有本事你就這樣一直抓著我!”掙了幾掙,完全沒有效果,李茹男也就不再做無用之功,只有氣哼哼地威脅我。
“呵,大小姐,只要你答應我鬆開以後不再動手打人,我就鬆開手,怎麼樣?”我笑著問道。
“哼,威脅我?!本大小姐不吃這一套,我就要打人,怎麼樣,怎麼樣!”大小姐的脾氣發了,李茹男知道我不能拿她怎麼樣,吵得反而更響了。
“呵,那你說,怎麼樣你才不再打人呢?”怪不得說女人不能惹呢,耍起蠻來,還真讓人有點兒頭疼。
“除非你告訴我胖丫為什麼會半夜出來!”李茹男想也不想就說道,其理直氣壯哪裡有半點兒求人解惑態度。
“唉,真拿你沒辦法。其實你只要不去想得過於深奧,很容易就猜到為什麼。”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不把答案告訴她,她會一直糾纏下去,讓我什麼事兒都辦不了。
“呃什麼意思?”李茹男一愣,難道自已真的是想得太過複雜,反而犯了只見樹木,不見泰山的錯誤?
“人有三急,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嗎?”我笑笑說道。
所謂三急,是屎急,尿急,屁急的簡稱,當然,具體的內容各地說法不一,但大多是指飲食生理方面的問題,他人面前直接說起有時會覺得不雅,故以三急代稱。
“三急,你是說,你怎麼會想到是這個的呢?”
話不說不明,事不點不穿,有時候,解開問題只需要換一個角度,便能峰迴路轉,水落石出。
李茹男頭腦不差,只是實踐經驗太少,所以思考問題過於自我,以至於搞錯方向,現在經我提醒,馬上便恍然悟通,不過,這個結論儘管最符合常理,但也只是眾多推測中的一個,為什麼我會那麼自信呢?
“這就是我為什麼上房頂的理由了。陳家很大,院子裡看不到的情況,在屋頂就一清二楚了。胖丫所住的那個院子裡沒有廁所,內急的話,需要到其他院子去方便,而最近的一個,就是柴房所在的那個院子。另外,胖丫穿的內衣是深色的,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褲襠部分有一片的顏色更深一些,看色澤和形狀,應該是尿漬。胖丫是一個很勤快的小姑娘,她穿的內衣雖舊,洗得卻是非常整潔。所以,那片尿漬不會是以前留下,而是案發當晚,小姑娘被害時被嚇得小便失禁造成。怎麼樣,這個答案還滿意嗎?”我微笑問道。
“嗯,還算滿意。”轉了轉眼珠,李茹男答道。
“呵,滿意就好,那還打人嗎?”我問道——女人耍賴不需要理由,所以我一定要先問清楚了。
“哼,你要早說出來,我又幹嘛打你!還不放手,你捏的人家很痛知不知道!”豬八戒倒打一耙,李茹男哼聲催道,聽這意思,合著她打我還是我自找的!
“真有那麼疼嗎?”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就不要再在這種小問題上較真了,見好就收,我於是把手放開。
李茹男白了我一眼,低下頭把左臂的衣袖捋開,在其白如雪,吹彈得破的小臂肌膚上赫然有幾個紅紅的指印,證據確作,無可辯駁,那是我給弄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家屬】………
我傻了眼,剛才只想著不讓李茹男打到我,手上的力道難免大了些,出現這樣的後果,我是責無旁貸。
把帶著指痕的手臂伸在我面前,李茹男也不說話,只是板著臉盯住我,擺明姿態,就是要我給一個說法。
怎麼說?說我不小心弄傷了她?口供都有了,這下她還不更有理了?
低下頭,把她的小臂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我點了點頭,“光滑白晰,嫩得象豆腐似的一捏就能捏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