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新錄,在離醫院最近的酒店住下了。
所有工作都推開,以目前的情況,他也沒有心情處理任何事情。
唐肆爵在沙發上靜坐了整整一天,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淚腺可以這麼發達。像被抽離了靈魂一樣,一動不動的坐著,熱淚滾滾而下。
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沒有很具體的想法,也沒有思想去做任何事情。
扶江和舒謙一直在酒店守著,晚上左來安感到新錄,但沒進到醫院。
左來安進不了醫院,轉而往酒店去。
門鈴響起,房間太安靜,門鈴一響人都嚇了一跳。
扶江忙瞥了眼爵爺,見爵爺依舊靜坐沒有任何反應,心下才稍稍放心。
舒謙抬眼,扶江已經走出去開門。
“以後敲門,別按門鈴,太吵。”扶江在門口低聲叮囑了句。
左來安看了裡面,指了指,輕聲詢問:“你們倆都跟爵爺住這一屋?”
“有意見?”扶江微微抬眉。
不住一起,他們怎麼放心?
左來安聳肩,“出來說吧。”
扶江帶上門,兩人站在走廊說話。
“醫院禁止上八樓?”扶江的意外了。
方家想幹什麼?
左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