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了一聲,胤禛連忙睜眼望去,就見他抱著的徽音蹙著眉,似難受又似不捨地靠在他身上,紅豔欲滴的唇緊抿著唸叨:“好撐……”
聽此,胤禛不由得地看向兩人結合之處,那緊密相貼的一幕,讓他心中溢滿了歡喜,腰部猛地向後退出少許,繼而抓住徽音的身子狠狠撞了進去,引得本來閉著眼的人忽然睜大了眼,痛並快樂地撇開了臉。
……
正月十六一早,胤禛帶著徽音要去小湯山,說是去調養身體。
出了城門,胤禛便棄馬鑽到了馬車裡,自那天晚上痴纏後發現傷口並未有礙,他便常常抓著徽音補償,床上、軟榻、牆邊……甚至書桌上都有過一次,彷彿要討回之前那麼多天的美味一樣。
這不,城門尚可得見,徽音已經衣衫凌亂地靠在胤禛懷中喘氣了,而罪魁禍首還衣冠整齊地坐在那裡,兩隻手老練地扒拉著她最後一層的褻褲,即將發生的事,已是可以預見的了。
抵達小湯山別院的時候,徽音是被裹了貂裘抱下馬車的,迎接的奴才均以為自家主子是病勢嚴重了,還好一番擔心不安,殊不知那貂裘裡面裹著的,卻是衣衫散亂、裙褲褪下的主子。
瞧著胤禛神色清淡冷冽、毫無影響的模樣,徽音忍不住紅著臉咬牙,這傢伙倒是裝得正經,一路上在馬車裡怎麼不見如此作派?
繃著臉的胤禛身心舒暢,他指使著別院裡的奴才處理雜事,自個兒抱著懷中人走向湖心島,暗地裡忍不住回憶起不久前品嚐到的滋味。他一向是個重規矩的人,從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瞧著徽音,再想到她的傷勢無礙,又怎麼可能控制得住?不過,他倒不曉得,在馬車裡更是別有一番美妙,隨著馬車的行進,卻是另有奇特的感受,嗯……日後定要再試試。
徽音被放到臥室的大床上,她冷哼一聲面朝裡躺著,一副正在生氣、不理人的小模樣。
胤禛也知道胡鬧了些,他坐到床邊笑道:“起來收拾收拾,我命他們備些膳食。”
徽音翻個白眼,仍舊氣呼呼地揹著身子。在情。欲上,她一般不會拒絕胤禛,畢竟與其任由他得不到滿足去尋別人,還不如依了他,這在她懂得嫉妒後,就尤其看重。可是今天確實過了,竟然讓她衣衫不整地從那麼多人眼前經過,即使裹了貂裘旁人不知道,但她心裡窘迫得厲害。
胤禛暗覺好笑,他沒想到,平日那般的徽音,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他頗有深意地勾唇,上手揭開了貂裘:“你若不肯,那正好我們再來……”
徽音驚起,雙目閃著怒色道:“你……”她看到床邊人變暗的墨眸,一低頭就見貂裘散開,衣衫凌亂的模樣一覽無疑,連忙扯了床上的被子遮住,瞪眼大吼,“愛新覺羅胤禛,你混蛋!”
被罵的男子似讓眼前人抓狂的樣子愉悅了,竟是大笑出聲,直到那雙美目中惱怒之色越重,他清了兩聲嗓子忍住:“好了,是我不好,晚上我們去看燈,就當陪罪怎樣?”
“看燈?”徽音不解道,腦中一轉笑了,“好啊,去看燈!”
胤禛可不信能被這麼輕鬆放過,但看了一會兒也沒發現端倪,只好按下疑惑,搖搖頭出門喚人準備膳食了。
傍晚時分,胤禛騎著神風,和徽音共騎慢慢出了別院,他們並不打算趕回京城,雖然京城的燈會熱鬧,可是熟臉的也多,容易惹來麻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