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五年前,她和自個沒有任何的交情但,五年後,她的出現卻也是讓姜維晨有了幾分的喜歡可,就是此刻,就是現在,姜維晨那麼的厭惡畫上的女人那樣的厭惡,難以言說的厭惡。
站在那裡,姜維晨緊緊的扣住自個的指甲,將指甲直直的掐入到肉裡
這畫上的人兒,只怕,也便只有她和慕容雲翊看的出來畫上的人是誰
不錯,不是別人,正是韓馨緋,是韓馨緋在常人看來,的確是她姜維晨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常人自然是分不清的,可她,分的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五年前,她是慕容雲翊的最愛,五年後,縱然是她變了一層身份,他亦是慕容雲翊心裡割捨不了的愛。
這幅畫,是對她姜維晨的羞辱,絕對是對她的羞辱慕容雲翊,他這是在羞辱他
姜維晨緩緩的抬起頭來,望著窗外連綿的細雨,久久,久久,這才對著一邊的常貴說道,“將這幅畫送到敬事房裡裱起來,皇上自然有用”
“是。”常貴點了點頭,說著就打算拿著畫像就往外走,可,剛走了一步,卻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地。常貴頓了頓,到底,還是轉過頭來,望著姜維晨,緩聲問道,“娘娘,要不要奴才順道請了太醫過去看看,惠妃那裡怕是等不了多久。。。”
姜維晨望著常貴,久久,這才從嗓子裡擠出一個字,“去。”
說完,姜維晨移動了腳步到了床邊,直直的望著窗外的火紅的楓葉此刻,那楓葉雖是火紅的一片,卻也因了秋雨的吹淋,看不出多少的生氣雖說這個時候,秋雨已然是小了一切,可,到底,是沒有法子改變楓葉被吹散在地的頹然。
看到這裡,姜維晨緩緩的推開了窗戶,眼中卻帶著一絲的冷色,小聲的說道,“韓馨緋,我會讓你活著,一定。”
是,她要韓馨緋活著,要一個活人只有活人才讓她有機會去贏,是以,她絕對不會放棄。
只,讓韓馨緋活著,並不意味著什麼
從這一刻開始,有了姜維晨的地方,便不能再有韓馨緋至於,韓馨緋,她姜維晨和她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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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位於北方,在秋天本是有些陰寒的加上這一陣子老是下雨,整個錦繡越發的冷了一切。
位於錦繡皇宮最偏遠的景泰宮,因了長期無人涉足的原因,加上裡面栽植著百年的老樹,裡面鬱鬱蔥蔥的,是以,整個景泰宮便是更加的陰冷了近來,加上秋雨的緣故,整個景泰宮的景象更是悽慘、蕭條了。
之前景泰宮院子裡根植種的那一眼望不到頭的繁花,因了季節的緣故,呈現出一番蕭條的景象。院子裡除了淅淅淋淋的開著幾朵秋彼岸花之外,院子裡是沒有多少花束的
今個,天奇蹟般的晴了,午後的時候,竟是有了太陽。一絲的陽光灑了過來,卻是給了這個景泰宮帶來了一絲的暖意午後的時候,在馨緋的慫恿下,一院子的人都出來院子裡看那新開的彼岸花朵一大院子的人,嘻嘻笑笑的聊了一會之後,那姜佳太妃便因了身子不適的緣故便再也打不起情趣了。
“馨緋,哀家累了,咱們回去吧”姜佳打了一個哈欠,望著那開著的彼岸花懶洋洋的說道。
一聽姜佳這話,馨緋一笑,緩緩的道,“太妃,還是再看看吧今個難得天氣不錯,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多曬曬太陽對身子好這景泰宮還是太過於陰暗了些”
“不了不了哀家大小便不喜太陽,更是不喜這彼岸花,回吧”姜佳淡淡的一笑,隨後,朝著一邊的宮婢說道,“擺駕回吧”
馨緋張了張嘴,想要問問,可,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只一個人站在那裡。
要說來到這個景泰宮也快有一個半月了,可,卻一直沒有怎麼和姜佳談談心雖說經常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