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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嘩啦啦的大暴雨。

太陽伸出一根手指，下一刻一根火苗出現，所有的雨在接近他們之時便蒸發了。

“果然，烏托邦是一個禁止使用能力的地方。”藉助火苗的光亮，太陽對兩人說道“在這裡使用能力會受到束縛，但只要想的話還是能夠掙脫的，只不過會消耗更多的力量。”

“烏托邦並不是禁止使用能力，而是禁止在人前使用能力。”卯之花澹澹的說道“所以只要不讓烏托邦中的人看到，我們還是可以使用能力的。”

說完太陽又熄滅了火，他們三人看著腳下泥濘的地面，一步一步向著深處前進。

一邊說著，卯之花又皺眉道“而且這種地方似乎對靈體也有一定的改變……或者說是限制。”

“其實很多地方都是如此。”太陽解釋道“按照你們死神的說法，這個世界分為器子與靈子，兩者並非是完全對立的關係，器子可以轉化為靈子，靈子也可以轉化為器子，在同時又可以讓器子與靈子融合，很多地方都是讓器子靈子融合的狀態。”

這也是源一最近才發現的事情，不過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有類似的猜想了。

因為死神再怎麼接近器子的性質，他也終究是靈子，按照詭秘的說法他們便是靈。

而非凡特性大部分都是要血肉生命去利用的，雖然說如惡靈一般狀態的靈也可以容納非凡特性，但畢竟不算是主流。

卯之花他們這些容納了非凡特性的靈，而且是本身極強性質非常接近器子的靈，或許在成為半神甚至是天使之後會真的向著血肉生命轉變。

而屍魂界中更多的那些沒有容納非凡特性的靈魂呢？

按照源一的猜想，他們會更加接近靈界生命，並不是一定要依靠非凡特性來變強，或許他們自己也會轉變為靈界生命，本身在源一的計劃之中，屍魂界與虛圈也都會是靈界的一部分。

卯之花其實也能稍微察覺到自己身上的這種變化，但並不是很在意，是靈子也還是器子也罷，她並不關心。

她關心的是……

“史塔克？”

他們三人在黑暗之中緩慢前進，最終按照母親憑藉記憶給他們畫的地圖到了黑夜教會的所在，而在這個時候他們則看到了令他們震驚的一幕。

史塔克在黑夜教會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