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有些迷湖的說道“什麼虛夜宮，什麼結界，什麼汙染？”

“新的死神麼……”太陽看了她一眼也說道“死神說的有道理，你們在虛夜宮之中發現了什麼？”

被縛者聞言後也停下了，她想了想之後說道“虛夜宮表面上倒沒什麼問題，雖然有瓦史託德級別的大虛坐鎮，還有一個比較強大的虛，但還不足以困住我和暴君。”

“但就在我們準備進行調查的時候，卻突然好像墜落進了一個黑暗的世界，在那裡面我和暴君分開了，並且一分就是十二年。我在那裡面遭受到了來自星空的汙染。”

“來自星空的汙染，那是什麼？”齋藤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實卯之花、史塔克和哈斯沃德也都好奇，但齋藤表現的太明顯了。

“這個可不能說。”被縛者冷笑一聲“目前我想有資格聽這東西的只有暗天使吧？”

“其餘的人，只要聽到了那些話便會和我一樣遭受到汙染。”

？！

四人童孔一縮，而暗天使則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被縛者說的沒錯，汙染其實分很多種，但最危險的便是‘來自於星空的汙染’與‘來自於地底的汙染’，這兩種汙染只有沒有達到序列二的等級，那麼僅僅只是瞭解便是一種危險。”

“至於普通的汙染，我倒是可以說出來。”

“所謂汙染就是靈魂思維受到侵襲，比如被非凡特性所反噬，比如進入到了深淵，比如被某位天使或者神詛咒等等。嗯，其實死神的虛化也是一種汙染，只不過是幅度很輕的汙染。”

卯之花童孔一縮，她下意識的便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在那裡還有著差點燃盡的因果之鎖。

虛化……

虛化便是一種汙染？而且還是幅度很輕的汙染？

這麼一說卯之花頓時便明白了，而剩下的人雖然不知道虛化是什麼，但從‘死神的虛化’這五個字之中也能聽出來。

那麼……

深淵的汙染又是什麼？

更強的星空與地底的汙染又是什麼？！

不足序列二的人僅僅只是聽到便會被汙染？

等等，那這不就是說暗天使已經達到了序列二？！

序列二……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層次，但卯之花見到過太陽和黑暗戰鬥，而他們都沒有達到序列二麼？

序列二……

代表著什麼？

難道是超越了死神的極限？！

……

因為最近換了一個碼字軟體，結果沒注意把存稿弄丟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