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烏托邦嗎?”源一問道
“誰知道呢。”藍染當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就像之前源一沒有告知幕後之人的存在一樣,他也沒有必要告知源一自己接下來的動向。
自己到底是留在這裡還是離開了呢?
兩者都有可能,那麼這就會讓那些在謀算著什麼的人不得不考慮這兩種情況,藍染才好趁機再次隱藏在幕後之中。
這才他應該做的事情。
他不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那個幕後之人一直不現身,因為這才是他們這個途徑應該做的事情,他們在暗中的威懾力要比在明面上的威懾力強大上太多了。
不過,源一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想要避開那位的目光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被他已經注意到的情況下,我想只有死亡才能做到這一點吧?”
不知道藍染聽沒有聽到這句話,但總之藍染就這麼帶著哈斯沃德離開了。
源一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空蕩蕩的黑夜教堂,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撿屍了。
藍染在帶著哈斯沃德離開黑夜教堂之後便來到了市政廣場,藍染看著前方的‘烏托邦電報局’的大門,然後將其推開。
沒錯,他從源一所在的黑夜教堂離開之後,竟然直接來到了他原本的據點。
選擇這裡當然是有原因的。
這裡畢竟是源一隱瞞自己所在的據點,藍染認為這裡會有一些防備窺視的佈置,雖然可能會被源一注意到,但藍染相信自己的實力。
源一雖然也算強大,而且有著極其詭異的歷史投影能力,但藍染不認為他能夠隔著這麼遠看穿自己的心理學隱身。
海水已經進入到了這間電報局之中,不過因為市政廣場地勢也比較高,這雨水也只是淹沒了淺淺的一些地方而已。
藍染腦海中在思考著源一之前說的話。
作為一個專業的幕後黑手,藍染本能的便不想讓自己被人一直注視,尤其是當那個人還是自己的‘上位者’。
正是因為藍染自己走上了這個途徑,他才知道這個途徑在暗中的時候是有多麼的可怕。
毫不客氣的說,他可以悄無聲息的改變一個人的思維,無論是最為直接的催眠,還是透過夢境的方式悄無聲息的改變都可以很輕易的控制一個人。
更不要說對方還是比自己更強,手段更多的隱秘存在,藍染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實際上早就提起了高度的警惕之心。
他在思考,在思考該怎麼從那幕後之人的注視之中脫離出去。
離開烏托邦……?
按照僧正之前的態度來看,這應該是沒有用的。
他的腦海之中想起了在離開黑夜教堂的時候源一所說的話,只有死亡才能從那個人的注視之中脫離。
死亡……
他腦海之中想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和京樂春水,隱隱約約之間想到了源一的用意。
他故意讓京樂春水和山本元柳斎重國觸犯禁忌,然後‘死去’,但實際上他則是用了某種方式讓他們進行著‘假死’?
他是在用這種假死的方式讓山本元柳斎重國避開那個人的注視?
但是……
自己尚且能夠感知到山本元柳斎還活著,幕後之人會做不到嗎?
不過,僧正說過他的力量在逐漸蔓延進來,說不定他在感知這方面還真的沒有自己強?
藍染的大腦之中進行著大量的思考,他在思考著‘死亡’的可能性。
最終,相比起被幕後之人在不知不覺之中控制,藍染還是決定拼上一把。
就像之前那樣,藍染並不缺乏必要的勇氣。
他決定假死……
雖然不知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