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顓頊心裡清楚,共工是個性情直爽的人,他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那嬌極的失蹤跟他肯定是無關的,最起碼他現在對此事並不知情,所以根本沒必要在此繼續糾纏不清了。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后土,剛才還為嬌極的事關切地想要幫點忙,現在卻尷尬地退在一旁,緘口不語了。
於是,顓頊便對共工及其家人一邊道歉,一邊告辭,帶著他的人匆匆地便離開了。
在回來的路上,眾人中有猜測這事跟共工有關的,一路上忿忿不平的發了很多牢騷,當然也有相信此事跟共工無關的,牢騷聽多了便欲反駁,於是,兩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爭論不休。
顓頊對他們的爭論並不於任何理睬,而是獨自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問題。
顓頊心裡想,現在若是把人分派出去漫無目的地四處亂找是行不通的,一來大家對這裡的環境並不熟悉,二來天色這麼黑也不利於尋找,而且,他始終堅信兩點,一是嬌極一個人不可能這麼晚上出城去郊外,二是在城內這塊並不算大的區域內,嬌極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遭人綁架了。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所為,居然連共工都不知情呢?
想來想去,顓頊發現眼前似乎就只剩下一條路了,那就是去找炎帝幫忙,可是,已經這麼晚上,怎麼好去打擾。
是現在立即就去找炎帝,還是等到明天一早再去呢?顓頊對此舉棋不定。
正當他路過那個三岔路口時,顓頊實然就停了下來。
眾人對他的舉動吃了一驚,紛紛問道,怎麼了?
顓頊問大家道,大家試想一下,嬌極被共工哄出來以後會去什麼地方呢?
有人連想都不想便答道,這誰能知道啊!除非他當時跟著嬌極。
顓頊對大家說道,我猜想,嬌極不可能去更遠的地方,他一定是沿著這條路往回去,而且,當他走到這個岔路口的後,並沒有繼續走左邊這條道回驛館,而是走了右邊這條路。
有人就問道,為什麼?
顓頊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只簡單地回答了兩個字,直覺!
眾人便又問道,那然後呢?
顓頊並沒有直接回答大家的問題,而只是說道,大家跟我來!
於是,大家便跟著顓頊拐到了右邊那條路上,走了約二三里地便來了羽人的營寨外,營寨內已經沒有燈還亮著了,漆黑一片。
顓頊讓大家小心行動,不要弄出任何聲響來,先四下散開去檢視一下有沒有埋伏。大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但還是按照顓頊地吩咐分頭檢視去了,不一會兒,就又都聚攏過來,紛紛彙報說沒有發現有埋伏。
顓頊這時才又低聲對大家說道,雖然嬌極當時在那個路口猶豫了一下,但他最終選擇了向右拐,然後他就來到了這兒,大家現在站的這個地方。
有人便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顓頊仍然不做解釋,只簡單地答道,直覺!
眾人便又問道,那然後呢?
顓頊繼續說道,當時我還在羽人的中軍大帳內,和那些羽人喝酒吃肉聊得正熱鬧,嬌極站在這裡一定能看到那個熱鬧的場景,他想湊近了聽聽我們在聊些什麼,於是,他就偷偷地繞過那一排柵欄溜了進去營寨……
眾人聽得很真實,急切地問道,然後呢?
顓頊接著說道,然後那裡有埋伏,嬌極一進去就被抓住了。
有人便問道,你當時就在中軍大帳內,你怎麼不出來救他呢?
顓頊答道,那幫抓嬌極的人埋伏在那裡羽人們並不知情,所以他們抓嬌極的時候都不出聲,也儘量避免弄出聲響,所以大帳內根本覺察不到。
又有人問道,那嬌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