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蘇綽,身體羸弱不堪,為了工作,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他依舊希望能多做一些事情。
宇文泰進入度支部,府內冷風四起,那些負責監管財政的大臣們見到宇文泰,大哭起來
“大丞相,勸勸蘇大人吧!勸勸蘇大人吧!”
“嗚嗚呃呃再這樣下去,蘇大人時日無多了,他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除了喝些粥,再也沒吃東西了。”
宇文泰推開眾人,來到府內,他見到蘇綽,蘇綽把被子掀開,宇文泰急急走過來扶住蘇綽
“令綽啊,好好歇息,你為什麼要這麼硬幹呢?”
蘇綽眼眶是黑的,他眼神無光,他對宇文泰說
“我想以後能接度支尚書職位的人,只有長蘇罷了,可是長蘇活了幾十年,他放不下有些事情,他比我放不下,那些事情,可是小事罷了”
宇文泰嘆息道
“你說的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啊,長蘇是梁人,可是南朝改朝換代,太快了,幾十年一朝,這梁國,從上到下腐敗不堪,黎民百姓痛苦不已,長蘇為什麼要這麼忠於這樣的國家?曾經,孝寬跟長蘇說過,不論是這大魏,還是這梁國,不都是中國嗎?梁國不得人心,連分點地給老百姓耕種都不能滿足,這個國家人心早就離散了,他自己一個人的忠誠又有什麼用呢?”
蘇綽說
“我要去的時候,大丞相叫上長蘇來見我,我要留住他,他不能回到梁國,眼下,我聽說賀琛那震驚天下的萬言書,被蕭衍拒絕了,而杜弼寫的檄文,蕭衍視而不見,看來,梁國氣數已盡長蘇不能回去,他要是回去,凶多吉少啊!”
宇文泰急哭了,他說
“你在亂說什麼?什麼去時?你要去哪?你不會死!好好休息,你看上天有吉象,你能長命百歲,老天看你的改制沒改完,他是不會讓你死的!”
蘇綽說
“不知道了大丞相我不自比管仲樂毅,不自比張良諸葛,也不自比王猛謝安可是,我也很擔心,他們活得比我久一些可眼下,我還是得找個人接接我的位置啊!”
宇文泰道
“好令綽我讓長蘇來”
蘇綽又說
“大丞相,我我還能撐一陣子,遺書我寫好了,如果我真不能見到長蘇,希望我寫的東西能留住他吧他現在對梁國,還是在心頭上,他還有一個希望,這個希望沒了,他會留下來的。”
宇文泰“令綽,這個希望是誰?”
蘇綽閉眼,他說
“是是靖王大丞相大丞相咳咳咳咳!”
宇文泰把水壺開啟,裡面沒有水,他大怒起來,婢女嚇得跪了下來
“你們這群蠢豬!為什麼不給令綽倒水?為什麼?我要把你們都打死!”
蘇綽拉住宇文泰
“大丞相她們是可憐人不要這麼對待她們”
宇文泰道
“令綽,這些婢女沒一個能成事的!一群廢物!令綽,我來照料你!我來”
梅長蘇在府內左右蹣跚,獨孤流光抱著小伽羅唱歌,又拿著爵杯給小伽羅餵奶,獨孤流光說
“長蘇,你不要再想梁國的事情了,候景這個人,實在是令梁國太不安穩了,如果你想反間他和梁帝之間的關係,恐怕只會讓梁國昏亂的局勢雪上加霜。”
梅長蘇回頭,他說
“我想到了,絕對可以的!絕對可以!”
獨孤流光“那你想到什麼了呀?”
梅長蘇肯定般說“我可以偽造信件,然後,讓候景的人截獲!這樣一來,候景的反心,昭然若現!”
候景在壽陽開始籌劃謀反的計劃,候景把地圖開啟來,他說
“如果我們要造這個反,這是路線,我決定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