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殊回答道
“是!”
去了梅嶺,這裡有一座道觀,蕭繹和林殊住在道觀一邊,現在已經是午後了,侍從便問蕭繹
“靖王殿下,請問要去溧陽嗎?”
蕭繹說
“暫且不用去溧陽,叫上林殊,就說江左盟信的是道教,我們還不太清楚道教呢,先去見見梅嶺居士,我們有所感悟了,自然便可知一二。”
蕭繹和林殊聚集在一起,兩人一前一後,他們走到梅嶺道觀,只見道觀前有位老道人抓著拂塵,蕭繹見到老道人,便問
“居士何知本王今日要來見您呢?”
居士揮揮拂塵,道
“我乃梅嶺居士,在此修煉了有四十多年了,我自稱長蘇道人,其實,是靖王殿下的隨從告訴我今天您來見我的期望。”
蕭繹道
“本王並不多信奉道教,今江淮疲敝,多地流民激增,去年剿滅叛亂,抵禦魏兵,又耗費了好幾十萬石的糧食,所以呢,來年開春,百姓可能過的不好啊。”
林殊跟著上來,揖禮說道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臺,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大梁方才建國二十年,如今已經是蒼天大樹了,但是我們不應該忘記大梁想要行走千里的那顆初心,我們曾經做好了腳下的事情,但是現在又做不好了,我們不能這樣。”
長蘇道人笑道
“公子此言,甚是透徹,請問公子是?”
林殊說
“我是荊州衛軍甲騎軍侯,荊州衛軍將軍林燮之子,林殊也。”
長蘇道人驚歎一聲,道
“奧,好好好,天道無親,常與善人,二位閣下既有善待天下之心,那請二位進入小觀細說。”
蕭繹和林殊坐在長蘇道人的面前,長蘇道人道
“閣下,站得越高,看得越遠,我們現在站在梅嶺之上,便可觀察天下,天下是很大的,我們是渺小的,所以我們要保持一顆初心,順應自然的發展。”
林殊問
“原來,順應天下的道理,應該是這樣啊?居士,我父親還沒有給我一個字,您可以給我一個字嗎?”
長蘇道人笑道
“既然,林殊大人如此一問,老道也是老了。”
說罷,長蘇道人把自己的拂塵送給了林殊
“哎呀這受不得,這萬萬受不得呀,這是居士您的寶物啊!”林殊推脫道
長蘇道人道
“老夫再過些許年頭,也要化入這自然之中,這道觀,沒什麼人打理了,我的弟子,多多都周遊遠方,不如,林殊大人,你若是也有一顆順應自然的內心,你也可自稱梅嶺居士,長蘇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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