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攸喜就攀話題:
“糜先生,你外甥女佔得了一個好卦哩——”
雖熟,但相對來說攸喜與糜夫人的老公接觸得不算多,沒有象對老石那樣隨便。因此,他與人家的攀談,也就矜持了些,反與要談的正經事離題很遠。這叫旁敲側擊。
“唔,你個喜公子也知道哩?好什麼,一個催嫁符罷了……”
糜先生知道自家夫人與連襟他們都與這孩子相與得來,也就客氣一點,高看這少年一眼。
“催嫁符?”
但他所說這話的意思,很讓攸喜不解。
少年沒有急著發聲,只用他能夠傳情達意的眼神專注地看向老糜。
糜先生說話的慾望被這少年認真且無邪的眼神所鼓動,又被他自己壓抑得難受的秘密所擠壓,於是繼續娓娓地言:
“圓珠那姑娘,春會上與人交了好,沒忍住破了禁,有小兩個月的好事了哩。這不,她孃親和她姨娘兩個人,急著要幫那妮子物色一個合適的物件去接手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