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裡的一份子。
所以,紅邑的杏花村,是銀風竹生命裡很重要的一個人生驛站,已經深深地刻在他的記憶裡。
後來,他作為銀狐玥的陪嫁媵臣到了攸方,並在攸侯和侯夫人銀狐玥的主持下,組建了家庭。他倒比族妹銀狐玥早生孩子,兒子出生長大後,他和家人聊天,偶爾談起來,也把與杏花村有關的這段特別經歷,講給他的家人聽。只是命運多舛,後來兒子應徵入伍,為攸國出征打仗,去了戰場沒有回來;回國的人說,親眼看見孩子被敵兵的槍戟挑殺於馬下。老婆因為思念孩子過甚,一年後也一病不起,走了。還好,侯夫人仍然把他當做家人一樣看待,君侯也看重他,委以各種重任。隨著小喜的出生,銀風竹的生活裡又開始充滿了新的陽光。後來侯夫人難產離世,後宮有了新主,小喜失寵被貶民間,銀風竹和黑陶獲准相伴陪同。
原本是打算到獨山去的,因為多方面的原因,幾人來到了聚龍鎮。到這裡來,誰說一定沒有一種冥冥的安排呢!
……
往事不堪回首啊。
今日的宴席,改為小主的拜師宴,他順便請來了靈龍作坊的兩位工友:咆月乙和辛水,他們與銀風竹相處不久,也不知道這個老頭子的身份來歷,但是和他很有話說。
“以前有個客人,來我們作坊購買骨器,感覺他是很像你——”
“連口音也像,你說怪也不怪!你這邊沒有什麼親戚吧?”
一日在工坊做工,咆月乙突然跟銀風竹說。
銀風竹的心,被這話瞬間擊了一下。他就問咆月乙那客人的姓名年紀。
“三十出頭。姓名倒沒有問起過。”咆月氏答道。
掐指算來,自己杏兒如果不死,也是這個年歲了。可是,人有相像,名有相同,肯定是巧合吧。銀杏兒的凶訊,可不是攸人瞎說的,那是參戰的兵士親眼所見。
再問客人的地址與行蹤,咆月氏不能奉告。
還是辛水給出了新的線索:
“是那個來我們作坊買蚌鐮和骨刀的麼,我在紅陶的‘杏花村’見過一次,那日他在酒肆門口賣竹器呢。”
辛水是紅陶邑人,有時回家,需要路過酒肆“杏花村”,一天看到門口賣竹器的有點面熟,細想是到過靈龍作坊的一位顧客。因為他又沒有要購竹器的打算,所以也就沒有上去和他攀談。如果不是銀工友問到這個人,他還不會放在心上呢。
希望是不抱什麼希望的,心痛一陣過後,不過有了一種好奇而已。自此,銀風竹就把“杏花村”三個字淡淡地記下了,但是並沒有一定要急著去看一看的意思。
一改東道主的待客熱情,老銀自斟自酌,直到第二輪的投壺遊戲開始,他才從回憶與默想中走出來。
這輪投壺,規則與前輪不同。
第一輪是四次分射,都是立投,每次投射失手,投手皆罰酒;然後算入壺成績,最差三名者罰表演。第二輪則是四矢連投,並改立投為雜投。
所謂雜投,就是耍雜投射,有雜技表演的意味。四枚箭矢一次性連續投完。雜投的方式包括有:跪投、臥投、反投、坐投、跳投、隔屏投等等,但不限於這些,只要投射方式有所創新變化,即可。
方式方法不能雷同,否則,就會被判為投射無效。
投射方法無效者,將要受罰。無疑,與前次不同,抽到好籤排在前面投射的人,將有更為便利自由的選擇。
投射方法有效,如成績排在最末三位者,也要受罰。
越往後,對投射技藝的要求越高,技藝越高,表演就越精彩。
小喜,銀風竹,黑陶,黑風甲,咆月乙,辛水,龍上山,龍上峰,豫州朋友,梁州朋友,周夜,周突,姬分,青檸,文魚,石夫人,石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