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用陰謀來搞垮你們gcd似的。這件事情純屬是個買賣,實話跟你說了吧。這事兒要是能成,南邊的中華鋼鐵、中華軍工、中華造船三家大公司都有大錢可賺的。而且這個錢也不是要你們一次結清,整個工程至少要花上三四年,分成好幾期,每完工一期,你們的人驗收完成再結帳。所以貴黨也不用擔心他們拿了銀元券去擠兌。”
鄧演達一番話說完,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周e來。
“好吧。”周e來沉默了半晌,終於重重點了下頭:“這件事我原則上面同意了,只是我們的政治局能不能同意我也沒有把握。不過……這次出兵山東,我們的武器彈藥能不能再多給一些呢?”
鄧演達只是苦笑,搖了搖頭:“e來兄,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一個整編師不包括重炮已經是上限了。不過,你們也不要只想到國民黨啊?奉系的東三省兵工廠可號稱是北方第一的怎麼也要讓他們也出點血吧?”
……
公元一九二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就在坐鎮武漢的中華民國大總統孫中山發表通電,拒絕日本所提出的所有和談條件,並且號召全國各派“在此國難當頭之際,應擯棄成見,團結一致,共禦外侮。”的同時。在山東濟南督軍署中,卻有“友邦人士”到訪。
督署後花園的玻璃花廳之內,瀰漫著只有極品綠茶才能散發出的淡雅清香。這次“濟南慘案”漩渦中心的段祺瑞段芝老和山東督軍盧永祥盧嘉帥,這會兒正一身便裝,悠然自得地並排坐著。在他們的對面則是兩個身穿著做工考究的中式絲綢長袍的日本人。其中一人正是前日本駐華公使館武官坂西利八郎,眼下的日本議會貴族院議員,另一人則是張作霖的顧問土肥原賢二。這兩個日本特務頭子今兒是代表著日本政府來和段祺瑞、盧永祥秘密接觸的。
說起來段、盧二人和日本的關係其實還是不錯的,也算是兩個“親日派”。就算是他們統治山東以後,也從來沒有采取過任何排日的舉動,對於日本的利益一直照顧的不錯。這次的“濟南慘案”實在是屬於意外。那一日,正好是皖系的中央第四師發餉的日子,而這些訊息靈通的老爺兵們居然早早就得到了北洋實業銀行倒閉的訊息……結果一看到軍餉還是北洋實業銀行的票子,立馬就炸了營。段祺瑞、盧永祥一整天都在軍營裡面安撫,好容易糊弄過去了,回到濟南城才發現“慘案”已經發生,一切都無可挽回了。事後兩個人也去慰問了“受害”的日僑,也去日本領事館道了謙,還答了應賠償損失……甚至還從大牢裡面提出幾十號死囚,在橫濱正金銀行大門口就地正法,算是給日本人解氣。這個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他們倆已經毫不含糊的都做了,可是這群不講道理的日本太上皇卻不依不饒非要置他們與死地不可,這讓兩位大軍閥可是萬分的惶恐。當然,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憤慨。
段、盧二人和日本人的場面話說完,終於開始進入正題。就看見段祺瑞一臉嚴肅:“坂西先生。這次你們實在是有點欺人太甚了,我和子嘉都快給你們跪下磕頭了,可你們還是不依不饒,非得要孫中山去日本道歉,還要賠款一億日元,甚至還要還要捉了子嘉去外國坐牢真是天理何在啊再說了,這次的事情嚴格說起來,可是你們惹出來的是你們在上海讓國民黨宰了一刀,弄得我的北洋銀行都倒了閉,要不是這樣我的軍隊能鬧餉嗎?這個……唉……”
說到這裡,段祺瑞眼睛裡面一酸兩行熱淚滾落了下來,只是不住地嘆氣。一旁的盧永祥更是像只鬥敗了的公雞,垂著頭臉色鐵青。大概是想到將來可怕的異國鐵窗生涯中所要遭受的苦難了吧?
坂西利八郎一笑,擺了擺手:“芝老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們大日本帝國是知道芝老的本心的,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