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完全凍結的時候,就將是兩軍決戰之日了。
在東北軍的前進指揮部裡。張學良郭松齡和朱D、劉B承等人已經舉著望遠鏡凝視良久了。無奈地看著大淩河的河水不斷凍結,浮冰越來越大,越來越厚……現在的氣溫已經降到了冰點以下,大淩河的完全凍結也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張學良的眉毛越皺越緊,最後長長一嘆,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朱總司令,根據往年的經驗,最晚到十一月底,大淩河就能凍結實了。到時候日軍的總攻就要開始了五十公里長的防線,靠咱們二十萬兵只怕難以固守,您看中G方面是不是能……”
朱D不言聲地舉著望遠鏡,遙望了一下大淩河西岸的東北軍陣地:“國民黨不是要派兩個師北上嗎?他們戰鬥力強,讓他們頂在大淩河一線應該是萬無一失了吧?少字”
聽朱D說起國民黨軍,張學良咬咬牙齒,聲音冰冷:“他們的第十一師外加一個工兵旅和一個重炮兵旅到了葫蘆島就不走了現在正在那裡構築工事,說什麼要修建葫蘆島要塞……作為我們東北軍在關外的最後立足之處看這個意思,他們對錦州已經放棄了,不肯來前線和日本鬼子拼”
一旁的郭松齡也附和道:“現在日本人已經把全國的兵力都放到東北來了,擺明了是要和我們打一場生死之戰了。而咱們自己卻……還是這樣各懷鬼胎,誰也不肯真正出力,只知道把咱們東北軍放在前面消耗消耗完了好瓜分這東三省的地盤吧?少字”
朱D和劉B承對望了一眼,兩顆紅彤彤的心都是一沉。聽張學良和郭松齡的意思,這一戰國民黨是打算出工不出力,保住一條退路就算完事兒……如果國民黨不出力東北軍肯定守不住大淩河,搞不好就是一觸即潰了,到時候中G該怎麼辦?遼西根據地還要不要啦?
“漢卿將軍,茂宸兄,依我看不如以貴我兩方面的名義約羅耀國到葫蘆島來,大家推心置腹的談一談,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三方面都能接受的作戰方案?你們覺得如何?”朱D沉吟了片刻,沉著聲道。
……
從民國十九年十月底開始,整個葫蘆島周圍方圓十幾公里,彷彿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
沿著塔山、白台山、長嶺山、沙河營、磨盤山、摸虎山、白塔鄉、興城河一線的防禦工事和塹壕地帶已經開始修築。在這個已經有了點雛形的防衛圈內,供六萬人居住的營盤,一個大型軍用機場,海岸炮兵陣地,大型軍用倉庫,野戰醫院,以及一個軍一級的司令部大院,也已經開始平整建設。工兵部隊計程車兵們都在平整地基,穿著筆挺呢制軍裝的工兵軍官、工程師們都各自在工地上指揮施工。各種建築材料透過鐵路源源不絕的運了過來,堆積在空曠的地方。
到山裡拉木頭的隊伍,也喊著號子,吆喝著馬匹一隊接一隊地來來去去,馬車上面都拖著建築用地木料,全都是從附近的大山裡面砍了來的。至於葫蘆島以及周圍各縣的政權,現在也都被剛剛掛牌成立的國民**軍陸軍第一軍司令部以軍令強行接管了而東北軍當局對此也只是捏著鼻子,只當沒看見。
羅耀國一路行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還有四處飄揚著的青天白日旗他知道這個地方在總參謀部那裡還有一個代號——釘子。這是一顆打在遼西走廊咽喉上面的釘子,國民黨海軍在完成了封鎖渤海灣的行動之後,就可以隨時隨地將軍隊透過海運送到這裡。所以日軍一日不拔掉這顆釘子,他們就一日無法安枕。只能在遼西錦州一帶屯駐重兵,以防備葫蘆島要塞裡面隨時有可能出擊的國民黨軍。而大量的日軍屯駐與此,又將大大壓縮GCD的遼西抗日**根據地的生存空間……
這又是一個陰險毒辣且一石二鳥的詭計不過卻不是羅耀國的建議,眼下國民**軍的那一群參謀們在羅耀國的調教下面也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