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郡王和許將軍正一臉恨意的望著自己,這倒沒什麼,自己推行的改革,早就得罪了武官一系和王爺一系,最關鍵的是兩人的臉。
朱郡王和許將軍兩人的臉上,全部都是紫一塊青一塊的,都連成了一片,看看許將軍,他的整張臉腫脹的都快跟朱郡王有的一拼了,而朱郡王,看起來他還要更慘,兩隻眼睛紅腫的程度,就是熊貓也沒有他的眼睛腫的厲害,臉上更是結滿了一塊塊的血疤。
昨天就聽到常盛說,他把兩人打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把兩人打的這麼慘!
被打的這麼慘,今天他們兩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常乾澤正想著,耳邊突然響起,劉公公那公鴨嗓一般的聲音。
“皇上駕到,上朝……”
隨著聲音落下,常乾澤迅速轉會頭去,之間當今皇上方淵甫從大殿後方走出,龍行虎步的走向龍椅。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等方淵甫走到龍椅前,大殿上,所有的文臣武將,包括費太師,都雙手放在身前,彎腰躬身。
“眾卿平身。”
方淵甫一擺手,做到龍椅上,不等下面有人上奏,當先開口問道:“朱郡王、張大人、許將軍何在?昨日,宰相的兒子殺人一案,可已審完?”
聽到皇上叫自己的名字,三人立刻從各自的陣營中走出,尤其是朱郡王,一走出來後,他立刻就雙腿一彎,跪倒在了地上,高聲喊道:“陛下,你要替老臣做主啊。”
朱郡王一直常盛,滿是悲憤的開口說道:“昨天,常盛他簡直無法無天,昨天的案件根本沒有來得及審,他就把老臣給打了……”
朱郡王詳細的把昨天常盛大鬧公堂的過程說了一遍,只是他被常盛打,尤其是吃了一口大便的事情,沒有說出來,實在太丟人了。就是現在,他說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一張嘴,就是突出一口臭屎的味道,就是在澡堂裡泡了近一晚上,他仍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惡臭味。
“朱郡王說的沒有錯。”
朱郡王的話音剛一落下,一旁,武將一系中,許將軍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跪倒在朱郡王的一旁,開口說道:“陛下,想常盛這種,目無法紀,甚至還敢在公堂上大鬧的人,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從昨天的情況就能看出來,以他的性格,之前絕對是他主動打死別人,而不是別人招惹他!還請陛下裁決,處置常盛!”
“請陛下裁決,處置常盛!”
隨著許將軍的話音落下,將軍一系中,眾多將領也紛紛走到前面跪了下去。
“陛下,常盛這種人,不處置無法服眾啊!”
緊隨之後,一群群王爺們也跪了下來。
“請陛下裁決,處置常盛!”
方淵甫看著臺下黑壓壓的跪了一片的眾臣,緩緩把視線移到了文臣一方:“張愛卿,你怎麼說?昨天你也是主審官。”
張朝陽被皇上點名,立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向皇上拱手一行李,朗聲開口說道:“朱郡王和許將軍說的都是事實,昨天常盛的確是打鬧公堂,還打傷了兩個衙役以及兩位大人。”
聽到張朝陽這樣說,文臣中,大多數的文臣立刻轉頭,對著張朝陽怒目而視,就算朱郡王和許將軍說的沒錯,宰相的兒子的確做了那些事情,但是你也不能這麼說出來啊!
應下這件事來,那麼宰相一定會被攻擊,自己這一系可是以宰相為首的,宰相可不能出事!張朝陽他是怎麼想的?難不成他臨陣倒戈叛變了不成?
一眾文臣腦海中剛剛想到,張朝陽又開口了:“不過,微臣倒是發現,常盛是個憨人!”
張朝陽朗聲說道:“陛下,根據我大齊王朝的律法,憨人如果殺人或者犯法,是不能跟普通人一樣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