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撤他的職,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處死他了。”
此話一出,坐在宇文護身邊的勳貴們紛紛不安起來,怒不上面,存於心頭,一個個怒不敢言。
宇文護又說
“毗賀突,藺九是你的人,總的來說,這承諾是濮陽纓許下的,說到底,該處罰的人,還是濮陽纓罷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勳貴們議論紛紛
蘇威“是”
犯了貪汙罪但是被隱瞞下來的宇文直很不好意思地說“是這樣吧”
宇文憲眼神盯著地面,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掌管內外侯官,知道從朝廷到地方的很多事情,其實,濮陽纓已經做的夠好了。
尉遲迥和竇照帶著兵馬來到了濮陽纓的府裡,開始抄家,只見濮陽纓一家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濮陽纓的屍體在堂上,他喝了毒酒,自殺了,堂前存放了很多財產,他留下一封信
“某生計甚難,朝廷之所求,某本不能成也。今湘州戰亂,流民入蜀,某手下多流民,後為佃農,吾不欲天良喪盡,有所養之,故私下以蜀錦易糧,此亦今歲入之事未畢之由,而繳餘十四萬匹,偏能如何?胡商與藺大人商談,今年又獻四萬匹蜀錦易牛羊,蓋蜀錦朝廷真能得之,幾何其數?公等皆乃大周勳貴,若自上而下,公視國家多難,時刻以朝局為重,濮陽纓豈得今日乎?但願蜀國公善待流民,勿收其為奴便是。”
尉遲迥看完這封信的時候,愣了半天,抄家計程車兵走了出來,道
“報!回蜀國公,僅搜到織機數百架,布泉錢三萬錢,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尉遲迥大喊一聲
“唉!”
林炎灰溜溜地回到了玉璧城
辛道憲笑道
“哎呀,朝廷鬧了整整一年,糧食到了最後才六十多萬石,這真的是丟盡了晉公的臉咯!”
韋孝寬道
“怎樣,女婿,朝廷這門差事,你做的還順心吧?”
林炎對韋孝寬說
“岳丈,別提了,我還想報仇呢,可是,這仇怎麼報啊,一個國庫的歲入,就能難倒一大片人啊,朝廷上上下下,忙的昏天黑地,結果這國庫的存餘才多了要求的一半,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甄都對韋孝寬說
“勳公,雖然如此,可是今年發生在長安的種種事情,似乎意味著,很多人,都對晉公,更加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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