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3年,高緯殺害斛律光一年後,他來到了晉陽。
高長恭在這裡練兵,士兵們精神飽滿,準備為抵抗北周的進攻做著準備。
高緯來軍營裡面視察,卻聽見四周計程車兵在唱歌,高緯問穆提婆
“這唱的什麼歌?”
穆提婆道
“是蘭陵王入陣曲,陛下,他們都很聽蘭陵王的話呢!”
高緯心裡打了個寒顫,現在高長恭是太尉,他又掌控著晉陽的軍事,完全擁有造反的實力。
此時高長恭牽著馬從軍營裡面出現了,士兵見高長恭出來,更加歡迎,他們擠在高長恭身邊,高長恭說
“你們加緊練習,一定要在戰鬥中保護好自己的生命,接下來肯定有惡戰,你們都要做好為國捐軀的心理準備。”
高緯喊停高長恭
“蘭陵王!”
高長恭回過神來,對高緯道
“是陛下。”
高緯問高長恭
“蘭陵王!四堂兄!您單槍匹馬衝入戰場之中,您難道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嗎?”
高長恭挺起胸膛,對高緯抱拳道
“陛下!國事就是我們的家事,在戰場上我不會想到這個。”
高緯慌了神,高長恭把國事看成家事,實在是有僭越之嫌,而一邊的齊軍又不斷在唱蘭陵王入陣曲,高緯只是一句話都不說,回過身去便走了。
高緯心想“高長恭居然把國事看成家事,那朕的事情,是不是他全部都要管了?”
高長恭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很多金銀財寶收集在這裡,手下的都尉尉相願問
“大王受到朝廷的重託,為什麼要如此貪心呢?”
高長恭沒有回答。
尉相願又問“大王,您因為邙山之戰和定陽之戰大勝,是不是害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的事情呢?”
高長恭道“朝廷確實待我不薄,但是士兵的軍餉我要保證,如今陛下不體恤士兵啊,可是,我這麼做,也是有點私心的,有時候,我也要和他們同流合汙了。”
尉相願道
“大王,朝廷如果要是忌恨你的話,沒有辦法呀!而這件事情更容易被當成是罪名,這不是躲避災禍而是招來災禍呀!”
高長恭哭了起來,他說
“尉相願,我該怎麼辦呀!我不怕戰場上的死,我不怕被俘虜砍頭,可是我真的很害怕被自己人殺掉啊,我不想死的這麼窩囊啊!”
尉相願道
“大王,大王您別哭,哎呀大王您這不是折我嗎?”
高長恭“怎麼辦?”
尉相願說
“眼下已經是這樣了,那麼,大王,陛下很有可能會聽信穆提婆還有高阿那肱、陸令萱等人的讒言,將您害死!所以,您最好辭去所有職務,託病在家便是。”
高長恭躲在家裡,為了避避朝廷的風頭,有病也不敢治,生怕高緯懷疑。
高延宗和尉相願來到高長恭家裡,此時高長恭裝作發燒,躺在床上,高延宗便問
“四哥,身體好多了麼?”
高長恭拉住高延宗的手,說
“五弟,我有不祥的預感啊!此前我臉上長毒瘡,可是那個時候天下沒有大事,現在陳軍打算北上攻打淮南,我臉上的毒瘡又好了。我看陛下很有可能徵召我去帶兵,可如果這一仗要是勝了的話,我必須得死啊!”
高延宗和尉相願對視一眼,高延宗回頭對高長恭說
“那兄長別去便是。”
高長恭道
“可是如果我身體健康,又不去淮南的話,陛下便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麼,他再受奸人蠱惑,我依舊得死啊!”
高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