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深對高緯說
“陛下!現在一定要讓王琳在淮南招募軍隊對抗陳軍,因為王琳是蕭繹的部下,可是陳國卻篡了蕭梁的皇位,所以讓王琳帶兵和陳軍殘殺,這是上上策,如果不執行這樣的策略,而是讓不熟悉淮水水網的我軍將領來帶兵抵禦陳軍,將後患無窮啊!”
高緯猶豫不決,高阿那肱質疑
“趙彥深,如果王琳打贏了這場仗那怎麼辦?這不是任由他割據淮南嗎?我們要是攻打他,他找上週國那該怎麼辦?”
趙彥深也不理會高阿那肱這麼多,他對高緯道
“陛下!請您答應吧,王琳不會拿這三萬兵馬割據一方的!他前有陳軍後頭有我們,他根本不可能起兵割據。”
穆提婆反對道
“趙彥深!你忘掉了侯景之亂了嗎?想當年候景只是佔著一個壽陽,就直接把整個三吳打下了,後來還差點攻下巴陵,可惜輸在了王琳還有王僧辯的手裡,可見王琳可比候景厲害的多啊!再加上王琳熟悉淮左水網,你能保證他帶著這三萬兵馬就不會謀逆?”
高阿那肱也跟著說
“沒錯!確實如此,趙彥深,這麼危險的想法我看你還是不要提的好!如果給王琳得逞了,後患無窮啊!”
高緯也對趙彥深說
“趙大人,朕知道你辛苦了,你還是先走吧。”
趙彥深無奈般起身,離開了大殿,回到宮內的過道上,趙彥深憤憤不平般說
“豎子不足與謀!”
趙彥深遇到了源文宗和兒子源師,源文宗問趙彥深
“怎麼樣?我的計謀還用得上吧?”
趙彥深低頭很委屈,他說
“源大人,你是源子恭源老將軍的兒子,可是,你的計謀,陛下不答應。”
源師嘆道
“唉,我前些日子我見高阿那肱,河南乾旱有一段時間了,我故意撒謊跟他說,說龍出現了,應該求雨了,進行一場下雨的祭祀吧可是,叔叔,父親,您知道高阿那肱是怎麼說的嗎?”
趙彥深“他怎麼說?”
源師
“高阿那肱問什麼地方有龍出現,龍的顏色是怎樣,我跟他說,是龍星在星宿中出現,所以按照大禮禮義,應該舉行求雨祭祀,高阿那肱卻說什麼什麼漢人小兒,你懂什麼星宿的變化?唉,自從先帝繼位以後,任用和士開、陸令萱、祖珽,如今輪到了穆提婆,高阿那肱這些奸臣!廢除漢法,用上幾百年前鮮卑的舊律,國家如何興盛啊?”
大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趙彥深嘆息道
“如今時局到了這個地步,我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大家好自為之吧。”
吳明徹和蕭摩柯帶著五萬兵馬來到前線,見北齊軍容齊整,而每一支北齊軍團裡又包含著各種不同風格的胡人小隊,這些胡人戰士都十分強壯,又善於騎射,吳明徹便不敢輕易發起戰鬥,兩軍對峙了一陣子。
王琳對尉破胡道
“陳軍這次是有備而來,他們準備了很久很久了,而且,吳明徹的兵馬全是精銳!我們要用長遠的計策在淮南拖住他們,跟他們打消耗戰,慢慢消磨他們的力量,這才是上策。”
尉破胡打斷王琳的發言,嘲諷道
“哼,你懂什麼?這麼膽小,連南方的矮個子咱都打不贏,咱們還打什麼仗啊?看我怎麼將其徹底擊潰!”
吳明徹對蕭摩柯說
“齊國倒行逆施,他把漢人的制度廢除了一大半,所以軍隊裡面胡人和鮮卑兵有些多,那麼,蕭摩柯,你把這些胡人幹掉,那齊軍的銳氣全部喪失了!那到時候,你肯定在史書中,有著關羽一樣的地位!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敢不敢上?”
蕭摩柯舉起長槍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