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掣在靶場上示範射擊“十發十環”的戰績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師、團部。
兩位團長聽後有點緊張,他們領導最喜歡的團長就是顧昀掣,而他們現在更擔心的是大比武的成績問題就都抓緊去練兵了。
林婉華過來還顧昀掣和陸驍的錢。
她一路都在聽別人誇顧昀掣的槍法,她嘴角禁不住的上揚。
推開團辦的門,兩人還沒從訓練場回來,林婉華聊賴地坐在顧昀掣的辦公桌前,她拿起顧昀掣隨手寫的便籤看。
她撫摸著顧昀掣蒼勁的筆跡,她嘴角漾笑,“這傢伙的字越寫越好看了。”
林婉華又拿起顧昀掣使用的鋼筆,是很有分量的鋼筆,她旋開筆蓋將她的名字寫在了顧昀掣名字的旁邊。
她目光瀲灩的看著兩人的名字,似在追溯她這麼多年遙望而不可及的隱秘愛戀。
林婉華想到現在就懊惱萬分。
為什麼顧昀掣不喜歡她,甚至對她的示好恍若未聞,他是真的不知情還是故意裝傻呢?
電話鈴聲響起嚇了她一跳。
林婉華接起,是團部的接線員。
“顧團長嗎?一個叫慕澄的同志一直在給你打電話,我給您轉過來?”
林婉華擰著眉。
她沉聲道,“顧團長不在。他最近在準備大比武,他很忙,一些無關緊要的電話就不要轉進來了,尤其是叫慕澄的,她一直騷擾顧團長。”
接線員一頓,忙問,“您是?”
林婉華想了一下,團部的女幹事裡有個姓江的,叫江容。
“我是團部的幹事,江容。”
說完,林婉華就掛了電話。
接線員在轉接電話的備註一欄寫下了江容的名字,另外寫了拒轉電話的原因。
她沉聲對慕澄道,“對不起,慕澄同志。顧團長不在,他最近忙於大比武,您非必要情況不要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後,慕澄神情有一瞬的僵冷。
她付了錢後往回走,一種難以言說的懊惱情緒在心中盤桓。
慕澄抬頭看著巷子口的大榆樹,那天顧昀掣還隱在樹後偷親她,眼下,兩人卻鬧崩了。
慕澄收斂心神回了顧家。
等到下午五點,林婉華才等到顧昀掣與陸驍一同回來。
林婉華分別還給了顧昀掣300元錢,陸驍200元錢。
她歉意地說,“我和黎錚先還這些,剩下的,下個月再還。”
“這是黎錚的安置費?”
陸驍忙問。
林婉華微微頷首,她捋了一下頭髮又說,“我存了一部分,我怕丫丫有急用。”
丫丫的先心病早晚都是要動手術的,若是首都做不了這個手術,就要去海城做,可不是一筆費用嗎?
顧昀掣解下訓練服的腰帶扔在桌子上。
他沒什麼語氣,“你若是缺錢,這三百你就先拿著,我暫時用不著這錢。”
林婉華卻很堅持還錢,“我不急用,若是真到用錢的時候,我再向你借。”
她漫不經心地問,“之前警衛室停的紅色腳踏車是誰的呀?真好看。今天怎麼沒看到了?”
陸驍喝了一口水,似笑非笑地說,“昀掣給慕澄買的。慕澄明天去上學了,賀威把車送去顧家了。”
林婉華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明明借走了顧昀掣給慕澄買腳踏車的錢,他怎麼又有錢給慕澄買車了?
只見,顧昀掣數出5張10元紙幣走過去還給陸驍。
“吶,之前借你的錢。正好湊到一起是二百五。”
“說誰二百五呢?我就看不上你這過河拆橋的樣兒。”
陸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