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莊強的肩頭,“別這樣,留到婚後,行嗎?”
莊強面對白琳的反抗很反感,因為他覺得她內心深處是牴觸他的,她可能根本就不喜歡他,她還在惦記顧昀掣。
“顧家人怎麼說?”
白琳呼吸變得粗重,“他們不同意我這麼早訂婚結婚,至少要等到預考後。”
莊強覺得白琳在說謊,他的耐心告罄。
他挑眉哂笑,“這麼說應該是同意的,只是時間問題,我先要了你,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說話間,莊強將白琳的裙子推了上去
在團辦加班的顧昀掣還在看地圖寫方案,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顧昀掣眸光落在電話上,伸手猛地接起電話,“喂”
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抽噎聲。
顧昀掣心頭髮緊,他掃了一眼表,已經晚上十點二十了,慕澄怎麼可能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他沉聲詢問,“我是顧昀掣,你是哪位?”
“昀掣哥,是我白琳。”
白琳咬著嘴唇,神情恍惚地回答,她聽到顧昀掣的聲音更加的想哭,“昀掣哥,我”
顧昀掣心裡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慕澄。
他沉聲詢問,“你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白琳囁嚅片刻。
她空洞的眼神才有了一點光,“沒什麼,我就是想跟你道歉,我知道錯了,您和顧伯伯、顧伯母可不可以不要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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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昀掣按了按眉心,禁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嘆了口氣,“白琳,我勸你擺正心思,加強思想品德學習,好好做人,不要再想著害人。否則,你會害人終害己。”
話音落,顧昀掣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琳耳邊響著顧昀掣的那句“害人終害己”,他是在責怪她想害慕澄卻害了她自己嗎?
她放下電話,在門衛室大爺異樣的目光中回了宿舍。
推門進去,白琳聞到一股慾望荼蘼的味道,讓她作嘔,她掃了一眼紅色斑駁被莊強視為珍寶的床單,她走過去將其扯了下來。
夜裡,白琳在洗漱間裡洗掉了帶給她屈辱的血跡,心中的恨意卻洗刷不掉,不斷滋生出一朵惡之花。
翌日,慕澄騎著腳踏車,沐浴著晨光到了學校。
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張貼的紅榜,她推著自行過去,只見紅榜上公示了保送人員的名單,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葉幼晴失望地轉過身就見慕澄過來了。
她笑著擺手,“慕澄,快來看,你被保送京華了。”
慕澄勾唇淺笑,她過來拉過葉幼晴的手,“你不用遷就自己的情緒祝賀我。”
葉幼晴就知道慕澄懂她,她沒有被保送,自然心底失落又失望,她笑不出來,可慕澄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理應祝賀她。
聽到葉幼晴喊慕澄,一眾人都對慕澄投來的豔羨的目光。
慕澄覺得不自在,她對葉幼晴說,“我去鎖車,你等我一下。”
她推著車剛走,就聽到有人不服氣地說,“憑什麼她剛來沒多久就能被保送啊,是不是跟她寄住的親戚家有關係?”
“我聽說,她寄住的親戚是大領導,有人好辦事兒唄!”
這話,葉幼晴不愛聽。
她嗆聲,“你們說什麼呢?慕澄入學的卷子你們沒看啊?人家是有真本事,能透過京華的入學測驗。把你報上去,你確定你不是浪費名額?”
眾人訕訕地收了聲,畢竟,葉幼晴說的有道理,她自己就很有說服力。
她也是領導家的孩子,還不是不在保送名單上?
另一邊,白琳還在睡著
:()八零寵婚,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