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著讀起信上的單詞。其中戴勞與外人串通的事情非常明顯。
戴勞咬著牙,強忍著軀體中的痛苦。他用力的晃著腦袋,讓自己能夠變得更加輕鬆一些。
“我……沒有……叛國……這……只是一場……戰前軍人……的臨機……應變……”
“是嗎?如果真的只是你的臨機應變的話,你又怎麼解釋這些信件?”
說到這裡,星璃突然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吊飾。“杜扎德”看著這個吊飾,默默抬起頭望了一眼星璃,繼續低著頭,默不作聲。
此時此刻,如果澤倫斯在這裡的話,他恐怕會無比驚訝。因為這個吊飾正是他在因杜塞城被搜走的寶物現在,星璃當著木瀆的面開啟,露出裡面那張瑪琳的照片。
“這……又算什麼?這……又算是什麼”
儘管體內承受著劇毒,但戴勞知道,現在絕對不是自己逃跑去尋找醫生的時候。不僅僅是他逃不了,而是一旦他現在逃跑,那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戴勞·古德塞這個名字,將會永遠被汙泥所玷汙
“是啊,僅僅這東西,並不能說明什麼。事實上,這個飾品中蘊含著一個秘密。只要在這裡按一下,這張鑲嵌著照片的鏡框就會開啟。裡面,是一個小小的儲藏空間。而這張紙,就這樣,一直躺在這裡。”
木瀆的臉上浮現出困惑的表情。他按照星璃所說的,開啟鏡框,他拿起其中掉落的那張曉紙片,開啟,望著上面那一行看起來只是對妹妹起到關心作用的文字。
“這些……的確是戴勞的文字。但,這封信又能說明什麼呢?”
星璃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惋惜。她望著那邊已經只剩下躺在地上抽搐的戴勞,緩緩道:“陛下,請允許我大膽的問一下。讓您真正堅定決心,發動閃電戰攻破暗鹿的原因,是什麼。”
木瀆想了想後,說道:“是……因為古德塞公爵所說,我的兒子和女兒都被邪火擄走。我一時氣惱,外加救人心切,就……”
“在這個過程中,您就沒有擔心過邪火殿下進行撕票嗎?”
“這個……我的確擔心過。但……”木瀆這麼說著,看了一眼那邊的邪火。而邪火則是繼續抱著自己的女兒,微微笑著。
“那麼,先不說您為什麼在這段時間內竟然可以如此放心,王子和公主不會被撕票。就說說您之所以決定要了這位公爵的命的理由吧。”
在星璃面前,木瀆看起來反而像是一個不太懂得自己思考的孩子。星璃一點一點的引導他,讓他把自己的思路轉移到正確的反向上來。
“那是因為……他在很多次,都情真意切的對我說……”這裡,木瀆的手,指向了那邊一直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映的“杜扎德”。
“他告訴我……真正綁架了我女兒和兒子的人……其實並非邪火。他之所以這麼忍辱負重的想要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全都是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戴勞·古德塞公爵,一手策劃的。”
剎那之間,神智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的戴勞猛地抬頭他望著身旁的“杜扎德”,看著這個在過去的那段時間裡,肯為了自己連癱瘓都在所不惜,甚至不計個人得失,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肝腦塗地之人
這個人……
這個臉上帶著冰冷的鐵面具的人……
現在,正從那高處看著自己。
面具之下流露出的這雙漆黑色的眼眸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冰冷……不帶有絲毫的感情,更沒有絲毫的忠誠
背叛……
背叛???
……………………這……原來就是…………
背?叛
這一天,戴勞發現自己被陰了。
他這一生從沒有過象這樣信任過一個人,可就是這個讓他如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