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躺下?”,我說。
“你去哪兒了?”
“回家裡啊。”,我若無其事地說。
小娟的表情變得沉重,看著我,帶著憤怒,終於控制不住了,淚水像是洪水衝破了大堤。
“你騙人,你媽說你沒回去。”
我靠,我完了,我沒有想到我只是離開這麼短的時間她還會往我家裡打電話,不,我千萬不能說實話。我一邊走過去蹲到遙遙面前幫她擦眼淚一邊說:“別哭,聽我說,別哭了。”
我騙遙遙說張鵬一個人大白天得到夜總會里找小姐喝多了,身上的錢沒帶夠讓人家給扣住了,我去贖他。我怕影響他的形象才說成我媽讓我回家了,然後晚上跟他一起吃的飯,後來去公司對面的新世界買了聖誕禮物幸好還沒關門。說著我把小娟買的戒指掏出來塞進遙遙的手裡。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討厭,恨死你了”,遙遙溫柔的拳頭錘帶著愛,帶著恨,帶著委屈,帶著快樂捶打著我。
晚上我哄著遙遙睡著了才終於喘了口氣。痛定思痛,身邊的這樣個女人總是不停的帶給我快樂有不停的讓我為難。我越來越發現自己能力有限了,真的很佩服那種三妻四妾而且可以遊刃有餘的男人。
朝來寒雨晚來風7
那年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和遙遙小娟三人參加遙遙父親公司的迎新年自助餐酒會。宴會廳裡的人除了遙遙的父親我一個也不認識。遙遙的爸爸是那間大公司常務副總。遙遙和她爸爸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姚爸爸在不停的介紹遙遙給公司裡的人認識,遙遙應該是他的最大的驕傲吧。我和小娟找了一個角落的位子坐下。
小娟舉起酒杯對我說:“來,乾一杯?”
我笑了,遲疑片刻說:“啊?有什麼說道嗎?總得說出為什麼乾杯吧。”
小娟想了想說:“那就祝我們地久天長?”
地久天長,怎麼個地久天長法?將來我和她們兩個之中的哪個結婚?只能湊合一天是一天了,談什麼地久天長,紙裡包不住火那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我想了想,看了看門口的位置,遙遙和她的爸爸不知道去了哪裡。
“地久天長!”,我咬著牙說出這四個字,又咬著牙喝光杯裡的酒,酒是醇香的酒,心是矛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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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遙遙幹什麼去了”,說著我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吧”,小娟說.
我問門口的服務小姐有沒有看到遙遙,小姐告訴我說好像和姚總到車上拿東西去了。事實上是遙遙到姚爸爸的車上拿一條中華煙給我,但是當時我並不知情。遙遙去搬什麼東西了嗎?我想。於是我向電梯方向走去,小娟跟著我。
我和小娟在八層等電梯,想要下樓去幫遙遙拿東西。小娟看了一眼電梯門口的數字,顯示電梯還在一層。
電梯門口空無一人,小娟走近我,站在我的對面。抬起雙手託著我的臉,目光注視我的眼睛,那麼深情。
“你要幹嘛?”
“不幹嘛,抓緊一切時間佔有你。”,小娟嫵媚地一笑。
“別,被別人看見......”.
小娟的嘴唇慢慢靠近我,和我的嘴唇粘合,擠壓在一起,又慢慢地畢上眼睛。沉醉,忘記了身後的電梯隨時有可能開門.
我的目光隨著電梯到了地叮咚聲投向那裡,小娟依然陶醉.姚遙隨著電梯的門緩緩開啟緩緩地抬起低垂的頭,她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美麗的長髮被衝進電梯的空氣揚了起來.
我和遙遙目光在空中凝聚,眼前頓時黑暗,我停止了嘴唇的配合,遙遙手中的煙劃落下來掉在電梯門的軌道上,小娟回頭.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