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和長休一切順利可否。
自吟宣去之後,也沒有訊息回來。
落清起身下了床,踢了鞋子洗漱,用過早飯後,給陛下遞了封摺子,讓章斯年醒來後送過去。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告訴他一聲,這幾日她可能會跟咩施恪走的近些。
沒別的意思,只是為了大晉利益。
提前知會他,好在有人彈劾她通敵的時候作證。
做完這些,落清去了書院。
書院修整的很快。
修整後的書院,比以前更風雅。
除了大門口那富貴氣十足的“花洲書院”四個大字。
柳承民特意讓人用金子鑲邊。
落清還特意提醒過他,寫的樸素一點。
柳承民卻認為自己應該大方一點。
所以用金子鑲邊。
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大方垃圾。
落清覺得他大方的不是時候。
他其實可以直接給錢的。
早知道就看著柳承民寫了。
要不是落清前兩天太忙,這牌匾掛上去了她才注意到,她真想讓柳承民回去重寫。
……柳承民倒也不怕晚上有人來把金子摳了。
在門口盯了牌匾半晌,落清將讓柳承民重寫的心思咽回去,抬步進了書院。
紀念叛亂中犧牲者的碑就立在書院大門和二門中間。
上面密密麻麻刻著犧牲者的名字。
每天學生們這路過進講堂,都會看到。
書院開著門的時候,每一個路過的百姓也能看到。
這些名字,有她們的老師,也有太監宮女,或者普通的侍衛。
“瀅瀅。”溫宥齊拍拍落清肩膀,“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好久不來書院,你倒還記得你還是院長呀?”
落清收回神思,想到這是在書院,笑也是端著的:“姐姐怎麼突然這般愛開玩笑了?”
“不怨阿齊愛開玩笑,我都要上門找你了。”姚朝大步邁進書院,“還以為你忘了書院呢。”
“你們別逗院長了,快讓院長上課去吧,孩子們可都很想她呢。我們也該去上課了。”長孫徵鴻也到了。
落清今日依舊講《詩經》。
除了胡遊意打了瞌睡,被落清叫起來之外,學生們聽得都很認真。
許萬里臉色紅潤了些,比以前看起來氣色好了。
又去巡視了一圈,中午散了課,落清順路送許萬里幾個在慈幼居住的幾個孩子回去,才轉道回家去。
落清到家時,咩施恪就派來的人就在了。
據黃裳所言,咩施恪派來的人很早就來了。
落清來不及換衣裳,就隨來的人前去南詔驛館。
不是落清緊張,實在是怕讓咩施恪覺得自己擺架子。
讓人家上門來請,就已經不好意思了。
更何況人家還白等了這麼久。
只不過南詔的人沒有半分不耐,面上十分恭謹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