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許多人,也是臉皮抽搐著,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小夥子,你這話,可有些難聽!”嚴寬身邊的胖老頭,一張臉漲得就像豬肝一樣。
秦川聽了,轉臉向那胖老頭看去,系統卻是查不到他的資料,是個超過了f級的人物。
“這位是?”
看那老頭一臉鐵青,看來剛剛的話得罪人了,秦川忙問了一句。
胖老頭黑著臉,道,“嚴思朗,寬兒的爺爺!”
“呃!”
秦川一滯,這也太戲劇了吧?正說嚴寬的爺爺,他爺爺就在旁邊?
“哈哈,小夥子,說的好,什麼農村人,城裡人,勞動人民最光榮,我看啊,只有那什麼眼看人低的人!”見嚴思朗吃癟,譚老頭卻是在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川汗了汗,這老頭醉醺醺的,他並不認識,不過,說的話,卻讓他很樂意聽。
嚴思朗恨恨的瞪了譚老頭一眼,嚴寬卻是直接站了起來,直接對著秦川道,“我不和你扯這些口舌,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麼?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什麼身份麼?你又知道婷兒是什麼身份麼?像你這樣,一窮二白的鄉巴佬,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你有哪點配得上婷兒?”
譁!
廳中一片譁然,這傢伙的嘴實在太毒了,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飯桌上,甚至包括嚴思朗在內,眉頭都輕輕的皺了皺。
秦川的一張臉,也是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這完全就是紅果果的羞辱,大庭廣眾下的羞辱。
面對周圍的目光,嚴寬卻是毫無自覺,他本身就是個紈絝子,嫌貧愛富是他的本能,更何況是打定了主意要羞辱秦川,自然是要撿最難聽的話說的。
目光落在秦川手裡的盒子上,嚴寬輕蔑的一笑,“還抱著個盒子,不知道裝的什麼土特產,是臘肉還是香腸?不會是一盒子土豆吧?抱這麼一盒東西,就想當岳家的女婿,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嚴寬,你太過分了。”嶽婷忍不住,怒斥了一句,聽得嚴寬越說越難聽,她幾乎就要暴走了。
秦川卻是抬了抬手,止住了嶽婷的話頭,倨傲的看了嚴寬一眼,“不得不承認,你的嘴很臭,我也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你,一來就被你咬,不過,我有必要告訴你,就算我送的是真是一盒子土豆,也比你那瓶摻了水的假酒值錢。”
“你說什麼?”嚴寬聞言,臉色陡然一變。
秦川聳了聳肩,嗤笑道,“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難道真要我說破麼?”
“呵,我清楚什麼?有本事,你倒是說啊?”
嚴寬雖然心虛,但卻以為秦川是在詐他,反而理直氣壯的對著秦川喝問起來。
秦川咧嘴一笑,伸手將嶽凌風手邊的那瓶酒提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放鼻子間聞了聞,淡淡的道,“青城派松醪酒,不知道是誰釀的,手法太拙劣,本身就是次品,你還往裡頭摻水,好好的一瓶酒,被你弄成下下品了,拿這玩意兒糊弄人,真有你的。”
“你放屁!”
嚴寬的臉色徹底變了,虛張聲勢的對著秦川大聲罵道。
這酒他的確昧下了半瓶,自個兒留著喝,給嶽凌風的這半瓶,是摻了水的,青城派松醪酒能夠行氣活血,強身健體,固本培元,在市面上根本見不到,雖然摻了水,但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嚐出來的。
這個土鱉小子怎麼會知道?而且只是聞了一下,就知道他往酒裡摻了水了?這也太離奇了吧?要知道,他往酒裡摻水的事,可只有他一人知道,連他爺爺都不知道的。
秦川這話一出,滿桌子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尤其是嚴思朗,如果嚴寬真往酒裡摻了水的話,那可真是丟了大人了。
“小夥子,說話得有憑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