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了我吧。”
鬆開了抓住侍女的手,暗道:“看來還是躲不過去,本以為這輩子漢升不會有喪子之痛,沒想到不是沒有,而是不到時間呀,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黃忠和其夫人見劉鵬來了,忙給迎了進去,道:“公子,黃某失禮了,犬子得了重病,每天是咳嗽個不停,找了好多大夫都是沒有辦法,請公子看在黃某薄面上,救一救犬子吧。”黃忠的夫人更是聲淚俱下。
“漢升勿憂,其實黃敘的病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知道了,那時候見黃敘身體健康,以為不會病發,不曾想到這個病是出現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帶我去看看黃敘,說不定能找到辦法呢。”
黃忠見劉鵬說有辦法,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第一次見面時就知道了,當先道:“公子,請跟我來,如若公子有辦法治好犬子的兵,黃某願終生供公子驅策。”
劉鵬笑了笑沒有說話,跟著黃忠進了一間偏房,見床榻上躺著的黃敘臉色枯黃,嘴唇白的滲人,嘴裡不停的咳嗽,見劉鵬與黃忠進來,強行起身行了個禮,劉鵬上前看了會黃敘的眼皮,又看了看舌頭,最後在黃敘的腰上拍了三把。
“漢升不需擔心了,你讓人去取筆墨來,我開個方子,你派人將藥抓回來,每日三碗,不出三天,黃敘的病情就會好了。”黃忠聽著劉鵬的話直接傻眼了,這個公子還真什麼都懂。
等下人拿來竹簡和筆墨,劉鵬寫到,芩暴、麻杏、白芷、甘草、當歸、五種藥材各三兩,寫好之後交給了下人去抓藥,拉著黃忠出了房間,道:“漢升,這五種藥既是主藥,也是補藥,三日之內,黃敘就會病好。”
第五十七文聘
黃忠又急忙感謝了劉鵬一番,受盡了好話的劉鵬道:“漢升呀,安北將軍府可以開府了,可是這人才卻是我最頭疼的一件事,你有什麼武將或者智謀之士可以舉薦給我?”
思慮了一會兒道:“公子,我有一小友,文聘字仲業,現今有十九歲了,武藝雖比不上叔至與敬志,不過在統領兵馬上卻是天生的奇才,公子可待我修書一封,等接到我之書信,仲業必定前來。”
聽黃忠說是文聘,笑道:“漢升可算是給我一將才啊,仲業若來,我以將軍之位待他。”黃忠聽劉鵬的語氣,好像對仲業非常清楚。
劉鵬又道:“漢升,最近程賊是大舉來犯,怕是文和他們拖不了太長的時間,你要勤練兵甲,等戰馬到之後,要將百步穿楊的箭法教給重騎兵。”
再與黃忠閒聊了一會兒,劉鵬就回去了,路上思索道:“公孫瓚此人現在應該是在遼西屬國任騎都尉,一時半會的還跑不到右北平,現在幽州沒有刺史,各地太守各自為戰,現在有了我這個安北將軍,掌幽、並、冀三州征伐,在戰時可節制三州兵事,只不恐怕戰後就沒有這個將軍稱號了,不過也無事,只要戰功足夠,花錢買個這個幽州刺史經營幾年也可以。
回了房間,下午在段氏身上的後遺症出現了,倒頭就睡,可憐的劉雪正在她的房間裡,左等右等不見劉鵬人來,心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想他?以前的自己是不會想任何男人的。”
第二天一早,天空中也不見太陽,漫天的烏雲、遮蓋住了那抹紅霞。劉鵬在院子中一個人練這槍法,刺、眼神盯著每次槍尖出現的位置,就這樣一個大早上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練習完槍法,想起父親近幾日就要走,該去陪陪他,遂道:“來人,去將少夫人請來,就說讓她準備一下,隨本將前去請安。”等傳話的人走了後,又想起這個冷女人要是在平常生活中能有她在床上的一般表現就好了。
劉雪用過早飯之後,一直呆在房間裡,她知道自己這個少夫人,不經劉鵬許可,是不能進入劉鵬的院子,更何況,她這個少夫人在劉鵬娶了正妻之後就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