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這種地方,身為參事我也有職責和義務多問您一句——為什麼。難不成是說,是為了這個女人?”
“呵。”
狐玉琅聽見了這個更多的像是一口吐氣那樣的笑聲時,渾身的毛孔都跟著緊了。他毫不猶豫地上前去攔,可是也已經晚了。
弗羽王隼果然是屬於能動手絕不跟你多嗶嗶的典範。
一把拎著白韞玉的領子就拽了起來,那架勢根本就不準備等著戰後問罪了,看樣子是現在就要拿他的腦袋。
弗羽王隼下一步動作還沒進行,就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白韞玉不但沒有反抗,他的胳膊好像有些彆扭地朝下墜著。
從進門時看到那一幕起,弗羽王隼的意識就像被一根紅色的線所勒緊了,這個叫段培的參事,一言一行都帶著讓他難以消化的厭憎。他其實罕少有過這樣的情況,殘喘的理智迫使他還能稍微理性地不要立刻殺了這個男人。想想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想想么么。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了下去。
苟延殘喘的理智,登時暴斃。
那隻纖細的手,緊緊攥住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手。
“放開。”還好,理智暴斃之後沒把耳朵炸聾,能聽見自己說話依然很平靜。
剛才只是攥住衣領,這會突然變成了被狠狠攥住了脖頸的白韞玉,因為不能呼吸而面色開始青紫,目光卻並沒有太大/波瀾。甚至——他還笑了。“那大爵爺需要跟她說去了。難道大爵爺看不見,是她握著我的手?”
……
狐玉琅這會不是心塞,也不是心堵,是真的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心累。
講道理,他現在一丁點都不想管了。反正白韞玉也沒能殺掉墓么么,在大爵爺面前比大爵爺還囂張——我能怎麼辦?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也不想和弗羽王隼交手。
果然。
大爵爺還是能動手就不嗶嗶的典範,手中化力瞬間凝實,金光閃閃一把刀,就勢朝下猛落。“那很好辦,把你的手砍下來便是。”
……
但是並不等狐玉琅去攔時,那金刀瞬間僵停在了半空。
因為有個人幽幽說了一句話。
“弗羽王隼,你幹什麼呢?!”
這句話好像有點似曾相識。
狐玉琅想,好像剛才大爵爺進門時就這個語氣,類似的話。
不過,說這話的人,可是一個女人。
房間裡唯一的一個女人。
墓么么……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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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送上!
今天開車下鄉走親戚送禮,回到家都半夜一點多了,太晚了是在沒法更太多了!現在已經凌晨四點半了。
抱歉抱歉只能一更送上!
明天儘量多補一點更新!
……
請期待明天墓么么醒過來的時候,那才叫真正的修羅場。
所以你們是站誰呢?站大爵爺還是玉兒?偷偷說一句,琅哥哥也會參與到這次修羅場裡哈哈。
PS再次強調一遍,有很多小可愛剛看可能還不知道,這本書是NP!
NP的意思就是,小孩子才會選擇,大人全都要!跟我念,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