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床邊直起身來,看看染霜,又看看墓么么——沒有帶面紗的臉,是一張禍國殃民的傾世之容顏,可現在,全是愕然和無法置信。
墓么么望著她那般漂亮的臉,一時間都有些晃神,久久才淡淡地微笑道:“藺貴子,身體可還好?我家染霜脾氣不好,可沒惹著你生氣吧?”
初秋的早晨頗有涼意,凡人之軀的身體扛不住秋寒,於是只能披著厚重的濡褡。她緩緩走到屋內,很是自然地把濡褡解開,順手就遞給了染霜。
今天更不大動了,在外面跑了一天。
說聲抱歉。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