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要你救我,我也不和你打架了。”她拼命的想要搖頭,眼眶脹痛地快要瘋了,“我只要你活著,你好好活著。”
“好的。”他難得收斂了痞氣,溫柔地用鼻子蹭著她的鼻尖,“我答應你,我好好活著,你也好好活著。”
“拉鉤。”她不信,想要伸出手,可是身體依然無法動彈。
懷瑾卻沒有回答她,而是伸出手一遍遍地『摸』著她的臉。他彷彿永遠也看不夠她,一直注視著她的眉眼,那麼留戀的樣子。“扇子,不要去夜曇海。”
她一愣。
夜曇海?
沉浮在夢境和現實裡的意識開始來回的撕扯,她頭痛欲裂,眼前的懷瑾更加的虛幻起來。四周的光景突然變化,大片的梨花園,成片的血,成堆的屍體——
漫天歸來的雁。
孤城。
枯骨……『亂』葬崗……有人喊她的名字……
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牧畫扇了。
……
你叫牧畫扇?難聽。
哥哥我叫應懷瑾,我出生的時候懷裡抱著塊玉,所以我叫應懷瑾,就問你,哥哥我牛『逼』不?
我就叫你扇子了,給哥哥做跟班,保你吃香的和辣的。
你敢叫我死矮子?
扇子你給我過來,我今天非得打服了你。
……
扇子,別聽兮風的,不要去。
……
扇子,走!!!!
別回頭!
走!!!
啊——
她一聲尖叫。
醒了過來。
而這時,床上半面臉籠罩在黑暗之中的少年幽幽望著她:“做噩夢了嗎?”
墓么么驚魂未定,渾身全是冷汗。
她想都沒想一把將初之韶按倒在床上,盯著他的眼睛:“你對我做了什麼?”
小韶錯愕不已,清澈見底的眼睛裡,已可見清晰的淚水,倒影著她幾乎癲狂的身影;“我什麼也沒做啊,墓姐你別這樣,我害怕。我,我是不是又發癲了?對不起,對不起。”
墓么么死死地盯著小韶很久,鬆開了他。而她自己則如同渾身散了架一樣,無力地扶著床柱,靠在上面壓抑著難平的呼吸。
初之韶真的很乖,就算是被剛才她嚇到了,還是戰戰兢兢地輕輕拿手拍著她的背,像是安撫一隻受驚的貓。
“小韶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她垂頭問著。
“……”小韶咬著嘴唇,不說話。
“如果你記得,告訴我,我不會生你氣。”她儘量用自己此時能有的最溫柔的聲音說道。
“我……好像說的是,不要去……夜什麼的。我記不大清了墓姐。”小韶顯得很緊張,好像生怕再將她惹得不開心。
墓么么忽然轉過身來,抱住了小韶。“謝謝你。”
小韶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墓么么為什麼要謝自己,可是他真的很喜歡她抱著自己的感覺。
“墓姐,能抱著我睡嗎?我不會踢被子的!”
“好。”她笑了笑。
小韶很快就睡了。
她卻一夜無眠。
……
第二天。
墓么么從初家臨走時,從懷裡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遞給越芙,“如果你真心為了初家好不想讓初家毀在小韶手裡,聽我一句勸,別再讓小韶吃那些『藥』了。這些丹『藥』,是寧神斂氣的丹,才是能緩解他暴躁的根本。”
越芙接過丹『藥』來,看到那些丹『藥』上的纂體,瞬間愣了,“這,這這,這難道是丹祖大人……”
“是的。我已經囑咐過小韶,他會聽你話,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