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性』格呢?那個記憶裡不解風情的木頭冰山,完全變成了一個沒長大的愛哭包。
以後再也不讓染霜喝酒了。
絕對不讓了。
……然而最後還是敗給了他。
墓么么以拳抵額,抑鬱地乾脆就壺嘴咕咚咕咚喝起酒。身後抱著自己的染霜,動了動腿,“這樣舒服嗎?”
這他媽廢話,當然不舒服,非要抱著我坐在這麼大點的椅子上,你腿上全是肌肉繃緊繃緊的和石頭沒什麼區別,鉻得我難受死了。她幾乎要脫口而出了……
可稍微一抬眼,就見他還未褪紅的眼眶,就瞬間蔫了下去。“……舒服。”
墓么么你也有今天。
她內心悲悽的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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