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尖輕輕舔過她眼角的那個蛇紋,壓低地聲音在她耳邊像穿過春宵幔帳的輕風幾許“嗯?反正,我倒是很閒?”
“不用了。”墓么么反應的極快,心知肚明髏笑笑今天肯說這麼多已是心情看起來不錯的情況下,再得寸進尺的話——四周縈繞在自己聲旁可怕的氣息猶如實質的牆四面八方地將她擠壓在逼仄的空間裡,她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極其機敏地掙脫開來,從他懷中躲開麻溜地下了床。
“今天謝謝了,初肅說不會來打擾我們,你可以想休息幾天就休息幾天,我這就走。”一邊說著,墓么么已經幾乎快步跑到了門邊。
髏笑笑倒沒下床追她,輕笑不語地看著她逃也似地飛奔出門。
他垂目看向自己手指,那裡沾上的她的血已經被他早舔乾淨了。但他仍痴迷地看著那根手指許久。
纏人麼。
這小傻蛋,根本不知道,什麼才叫糾纏。
他並不著急。
他一點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