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種罕見的帝靈?”
問到這就把原在申給問住了,“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當時封貴子一出生嘛,就伴有帝靈降,當時還挺轟動。但因為封家自古以來,哎,怎麼說呢,傳統吧。封貴子哪怕有帝靈,封家族人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當成一位普通的貴子來養,也並沒有特殊照顧過。然後我爹說,封貴子不僅天資極好,而且非常懂事用功。但是,哎,就前任大統領,那個脾氣就不怎麼在乎她,後來不就出事了嘛。”
原在申說到這兒就深深嘆了口氣,“可惜了。”
墓么么就試探性的試圖引導原在申繼續把封家當年這個事說清楚,就說,“我和封貴子關係還行,但我現在看封貴子的靈好像不是帝靈啊。”
原在申是一愣,臉色有些不太自在,半天說道,“郡主,這件事您就別問我了。您問我,我的確也不太清楚,第二我就是清楚,也是真不能跟您說。”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很認真地說道,“這麼著吧,正好我聽說封貴子前幾天跟大統領鬧著要去吃隆天城剛開的一家酒樓裡的菜,晚上,我攛個局,就安排在那,把大統領和貴子都請過去,怎麼樣?算我請您的。”
“不行。”還不等墓么么開口,景臣搶先一步說道。
原在申倒也不惱,笑眯眯地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這好像沒有景臣公子說話的份吧。”
“那個瑞樓,我聽說挺貴的,比懷嬋閣的價格還高上不少呢。”墓么么說道。
“是的,聽說菜品極為……”
“怎能讓原士督破費呢。”墓么么笑吟吟地,“讓封大統領破費,是不是不太妥當?”
“啊。”原在申一愣,忙說道,“妥當,可太妥當了,我這就去稟大統領去。”
原在申一溜煙地就準備回峰月衛駐地請封梟去了,心裡美得很,看看,大統領你想好怎麼誇我了麼,想好怎麼賞我了麼,上次我在封家祖祠裡看到的那套盔甲就挺符合我的帥氣瀟灑的……
等到原在申前腳剛走,景臣就上前一步道,“娘娘,王爺一會要親自來接您下值的。”
墓么么扭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用你操心。”
染霜有些遲疑道,“你自己去嗎?”
她對染霜笑道,“你想去?”
染霜立刻搖了搖頭,“不。你去是談正事的,我去,會耽誤你。”
她說,“沒事,你想去我就帶著你。”
景臣說,“我……”
“你不用去。”
墓么么冷冷地回絕了景臣。
景臣的臉色一瞬間有些白。
染霜反而好像有些不太自在了,“不了。我也不太喜歡那種場合。”
……
下值前,狐玉琅果然提前就在外面等著了。
墓么么先自己上了車輦,跟他說道,“我……我今天晚上有個飯局。”
狐玉琅並沒有太大反應,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覺得她被風吹得有些涼,順手從車輦上取了專門帶來的裘衣給她披上裹緊,隨口問了一句,“嗯。和誰?”
“封梟。”
狐玉琅正在給她扣扣子,聞言輕輕掀起眼簾,“嗯?”
車輦裡全是他身上淡淡的花香浸著瓏札的暖意,卻在這一瞬比外頭的寒風還要刺骨了。
“不是隻有他,還有原在申、他妹妹。我手裡有個案子要問他,非常重要。而且我的主要目的是他妹妹封湘,有些話我必須要當著他們兄妹兩個人的面一起問清楚。”她說得很快很急。
“好。”倒是沒想到,狐玉琅垂目斂了一下她的衣領,直接就應了。
墓么么一愣,“可以嗎?”
“我會派人跟著你。不只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