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了上去,慌亂的晉北軍士兵有的人還身上燃著大火,他們如何抵抗這些虎狼之兵。鮮血、火焰、黑色,交雜在一起。鐵墨臉色沉痛,卻又不為所動,這才是他認識的多爾袞,敢打就一定有所準備,那多爾袞有所準備,晉北軍就沒有準備麼?
晉北軍步兵大陣很快就被衝散,留下是滿地屍體,多鐸一路衝殺,他彷彿找到了一條必勝之路。可是,他沒有高興太久,很快周定山就領著一支奇怪的兵種擋在了前方。實話說,看到周定山的時候,多鐸的心顫抖了起來,他可沒有把握跟周定山斗上一斗,晉北第一虎就是這個楊定山。此子出道以來,跟人一個印象,那就是勇,勇不可當,一杆亮銀槍,無人可敵。
“狗兒,可認得你家周爺爺呼?”周定山虎目噴火,剛剛晉北軍士兵的慘叫猶在耳畔,現在,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
多鐸,莫高興得太早,晉北軍是那麼輕易被打敗的麼?一輛輛鐵滑車被推向前方,一條條鐵臂像蜈蚣毒刺,好多女真人根本沒見識過這種鐵滑車,頓時被割得鮮血淋漓,他們躺在地上哀嚎著,可晉北軍士兵不會有什麼仁慈,居於後方的刀手蜂擁而上,將所有的怒火發洩在這些女真人身上。
周定山死死地盯著多鐸,嘴角冷笑,馬兒恢恢,盯得多鐸渾身打顫,最終,重壓之下,多鐸舉起雙刀怒吼著衝了過來,“周定山,本王宰了你!”
“蚍蜉撼樹,不知死活耳”槍如游龍,抖一個花,多鐸眼前一花,肩頭就是一疼。
嘶,好厲害,多鐸不是阿濟格,更不是富察春,他沒有那份不怕死的勇氣,他還想要花花日子,還想要財富美女。打是打不過,於是多鐸扭頭就跑,他這一跑,本來飽受壓力計程車氣頓時瀉了一地。
女真人退了,剛剛贏了一場,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周定山想過殺了多鐸,但是他覺得一個活著的多鐸或許更有用,女真人呢撤了,而那個宗室親王多鐸則打頭往回竄,他們踏過燒焦的土地,頭也不回。周定山戲虐的看著多鐸的背影,一直拉開十幾丈距離後,方才揚起銀槍,冷喝道,“女真狗賊屠我兄弟,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
一串刺耳的嘶鳴,馬兒提起速度,朝著女真人奔騰而去,身後時三百精騎還有百餘鐵滑車,步卒緊隨其後,他們踏著鼓點,向著復仇之路一步一步邁進。先勝一場,緊接著又敗一場,其實多爾袞也沒指望多鐸能一直勝下去。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多鐸也不是什麼兵法大家,敗上一陣,理所應當,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敗的如此徹底。
可以敗,大絕對不能潮水般往回退,此時騎兵已經與晉北軍兵馬遇上,後方步兵大陣剛剛集結完畢,多鐸這時候往回竄,不是給晉北軍充當衝陣的先鋒麼?
多爾袞恨得牙根直癢癢,如果多鐸不是自己的親弟弟,真想一刀看了他的腦袋,竟敢如此罔顧軍法,倉皇逃竄。一甩馬鞭,揚聲道,“兄長,麻煩你出戰吧,誰敢後撤,殺,決不能讓這些混賬東西衝亂了陣型。”
“嗯”阿濟格點點頭,持著槍往前竄去,雖然身上有傷,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多鐸還是太年輕了,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難道他除了玩女人就沒有別的能耐了麼?
兩千督戰隊士兵站成四排,死死地擋在大陣之前,阿濟格倒提鋼槍,目光如臘月裡化不開的寒冰,多鐸奔到近前,幾名督戰隊士兵立刻上前圍住。多鐸逃命心切,當即挑眉怒罵道,“你們幾個沒開眼的,趕緊讓開,竟敢攔著本王的路。”
那些士卒並未開口,只聽不遠處一聲輕笑,“嘖嘖,十四弟,休得丟我努爾哈赤加的臉面,多鐸,命令你的人馬立刻調頭阻敵,否則別怪當哥哥的不客氣了。”
多鐸當真有股子無賴勁兒,皺著眉頭往前衝,這下那些士卒還真不敢動手,畏畏縮縮不敢向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