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想法,但並不成熟。周定山在戰略方面也有著獨到之處,他很快就想通了奧爾格的意圖,“奧爾格將軍,你是想借尤姆斯堡把教會兵團調過來打?這個想法是好的,可有個問題,尤姆斯堡可是有著不少守兵,憑我們手中的實力,短時間內根本打不下尤姆斯堡,這一點我們清楚,教會兵團的人也清楚,他們會上這個惡當麼?所以這一招很難湊效。”
“嗯,定山所言甚是”奧爾格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事真有些想當然了,二人全都皺著眉頭。過了良久,周定山有些不敢確信的說道,“楊某有個方法,就是太過兇險了,我們可以趁夜橫渡不勒泗河,偷襲教會大軍。”
“定山,你是不是瘋了?這種鬼天氣,潛水過不勒泗河,兄弟們誰能扛得住?”奧爾格有些咋舌的挑著眉毛,周定山這個餿主意何止是兇險,搞不好還沒偷襲日耳曼人呢,自己就先被凍死了,“定山,這個想法就不要提了,如果能夠搭建一座橋,反而可以嘗試一下偷襲。”
“搭橋?嘶,楊某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周定山瞳孔放大,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他握緊拳頭,掩不住心中的喜悅,“奧爾格將軍,楊某有辦法了,記得之前聽督師說起過。這邊的天氣冷得很,灑上水不出一刻鐘就能凍成冰。不勒泗河雖然終年不結冰,但我們可以在怒水山巔搭建一座冰橋。”
怒水山巔位於不勒泗河北端,地勢高聳,不勒泗河從中間穿過,雖然怒水山巔相距距離最短,但是懸空十幾丈,跟懸崖一樣,無路通行,所以從來沒人關注過這裡。怒水山巔東西相距三丈,憑著周定山的能力完全可以躍過去。只需要飛爪和繩索即可。
奧爾格看到周定山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仔細詢問起來,當得知搭建冰橋的方法後,他暗自點頭道,“不管成不成,這個方法值得試上一試,總比你那招強行遊過河的辦法好多了。”奧爾格對什麼冰橋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他覺得只要能到達對面,一夜之間搭建一條三丈長的空中鐵索橋是完全有可能的,簡易鐵索橋再加上冰凍形成的冰層,或許真的可以短時間內將大批兵馬送到對面去。
在怒水山巔另一側,近兩萬教會兵團並沒有因為不勒泗河的存在而放鬆戒備,他們全都是來自霍亨索倫一帶的教會士兵,對教會忠心耿耿,所以明知道危險重重,依舊毫不猶豫來到不勒泗河抵擋東方人的腳步。關於東方人的傳說有很多,這是一群如同魔鬼一樣的東方異教徒,在他們的屠刀下,上帝的子民就像一群羔羊。
教皇格列高列的成功的將大明帝國塑造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形象,這些霍亨索倫士兵並不是紅袍騎士團那樣的存在,但格列高列的洗腦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將一幫子霍亨索倫信徒打造成瘋狂的教會戰士。
紐倫斯來自霍亨索倫北部的山莊,他並非真正的教會士兵,但是聽了教皇的號召後,還是相應教會,加入到抵抗東方人的行列中來。東方人都是惡魔,如果讓他們進入神聖帝國,日耳曼子民會遭受巨大的災難,寒冷的風沿著河邊峭壁瘋狂的拍打著臉龐,紐倫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真的是太冷了,營地裡燒著火堆,可是這點火根本帶不來溫暖。
沒有人願意在河邊紮營,只是非常無奈,東方人隔河對峙,根本沒有撤退的打算。紐倫斯沒想到費斯塔克會這麼快陷落,教皇陛下也是深知費斯塔克的重要性,所以囑咐兩萬大軍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費斯塔克,為了節省時間,甚至不惜讓騎兵脫離主力大軍,冒著孤軍深入的風險奔赴前線,可還是沒能趕上,東方人的效率高的有些嚇人。
紐倫斯到現在還沒搞明白東方人憑什麼趕攻打費斯塔克,自費斯塔克往西就是薩克森公國境內,神聖帝國的領土,他們真的有把握能在薩克森公國站穩腳跟?天氣冷的有些嚇人,河邊溼氣又大,不久之後,帽子上就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面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