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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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新尼古拉貴族們踴躍的捐錢捐物,不僅解決了蟑螂區貧民的吃飯問題,還進一步充實了晉北軍輜重。海瑟農莊那邊,是由曹源親自押送糧草牛羊過去的,農莊百姓們看到無數牛羊還有大批次糧食,心中的歡喜不言而喻。
晉北軍這種言而有信的做法,迅速贏得普通百姓的支援,至少在海瑟農莊附近的十幾個村子裡,百姓徹底執行新尼古拉城的決議,開始打壓那些教會成員,紛紛表示不再受教會愚弄。可憐那些教會成員,好多人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就捱了一頓胖揍,別提多委屈了。
蟑螂區的事情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就在鐵墨以為新尼古拉城從此無事的時候,卻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新尼古拉。周定山清繳西面十幾個領主後就回到了新尼古拉,擔當起親衛統領的重擔,他也知道鐵墨勞累了許久,難得有點清閒日子,所以沒有什麼要事,他不會打擾鐵墨休養的。
走過白色大理石圓柱,周定山腳步匆匆,鐵墨正陪著海蘭珠給凱蒂上課,看到周定山急匆匆的樣子,起身調侃道,“定山,何事如此著急,不會又有新尼古拉貴族找你說親了吧?”
鐵墨這句話說出來,就連海蘭珠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周定山聞言一愣,臉上頓時就紅了,這段日子,也不知道新尼古拉貴族們中了什麼邪,老是託人說媒。最後逼得沒辦法了,將一個貴族捆起來抽了二十多鞭子,這場鬧劇才算收場。因為這件事,可沒少受到軍中同僚嘲笑,沒想到今日一進門,又聽督師說起,“督師,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這件事的麼?末將可是有要緊事兒呢,剛剛拱衛西邊的齊文翰發來訊息,說是西伯利亞高加索車臣王國公爵要求見督師。”
“什麼?西伯利亞公爵?葉利欽不是死了麼?”鐵墨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就釋然了,估計是什麼人代替了葉利欽的位置吧。
還別說,這個傢伙還真是聰明,只是說高加索車臣公國公爵,卻沒有說西伯利亞大公爵,這是變相的表明態度啊,“來人說是什麼人了麼?總不至於是葉利欽死而復生,從棺材裡爬出來了吧。”
周定山眼神尷尬,皮笑肉不笑的張嘴道,“這怎麼可能?來人自報姓名,說是什麼葉利欽的侍衛長沃弗雷,現在已經被齊文翰扣押,督師到底要不要見見他。如果督師覺得沒必要,末將這就命令齊文翰將這個傢伙送走。”
周定山沙場兇徒,對葉利欽身邊的人一向沒什麼好印象,所以說話便兇狠了些。鐵墨摸著下巴想了想,才想起沃弗雷是什麼人,這不是圖羅夫公國最強大的侍衛團指揮官麼,聽說和葉利欽私交甚篤,忠心耿耿,怎麼現在葉利欽剛死,這個鐵桿黨就跑到新尼古拉城示好了?
很快,鐵墨就想通了其中關節,手指敲打著椅子扶手,發出輕微的砰砰聲,就像人們的心跳,“明白了,如果本督師所料沒錯,葉利欽應該是死在沃弗雷手中的。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人家遠來是客,讓他進來吧。本督師有心看看這個沃弗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沃弗雷能當十幾年的金光侍衛長,絕不是浪得虛名,那可是有真本事在的。來新尼古拉城的路上,沃弗雷都有些忐忑不安的,他可生怕計劃落空,整個人而被扔在新尼古拉城。聽到東方大臣同意召見,心情一些字好了許多,沿著中心大街,來到熟悉的捷吉涅茨莊園,一時間感慨萬千,莊園還是那樣盛大優美,主人卻不是原來的主人。
當初身為金光侍衛長,他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了。現在,卻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犯什麼錯被衛兵一刀砍掉腦袋。城堡前方的青石路上,兩側離著身材魁梧的銳鋒營士兵,有的人手持雙手大斧,目露兇光,盯著沃弗雷一步步走向城堡。沃弗雷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