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名太嚇人,一時間戰場之上全部被二人吸引。
許多農民軍士兵面露喜色,馬迴環天生神力,剛剛以一人之力,攔下了十人一隊的連環馬,現在對方一人一騎,如何使馬迴環的對手,哈哈,這個狂妄自大的官兵,死定了,看樣子,這個人是在場最大的官了,殺了他,義軍兄弟們就可以趁亂逃出去了。流寇面露殷切之情,神采中不無喜色。
轟,終於撞到一起了,可是所有的流寇全都呆住了,事實並非預料中那樣。戰馬沒有倒下,而是猛地躍起,一把長槍飛出,刺穿了馬迴環的胸膛,緊接著,寒芒閃過,轉眼間只留下一舉無頭屍體,魁梧的身體噴著血霧,最終倒在了地上。
馬迴環英勇善戰,他的強橫早已深入人心,所有人都以為這會是一場龍爭虎鬥,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強橫無比的馬迴環僅僅一個回合,就被斬掉了腦袋。流寇被震住了,陳耀峰卻絲毫不覺得意外,周定山之勇烈,莫說佔據戰馬之利,便是正面公平交戰,那個身材魁梧的蠻子也鐵定不是周將軍的對手。
馬迴環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價,他太小瞧周定山了,竟然仗著一身力氣,手持兩把鋼刀,想要強行攔住一人一騎。周定山可不是迂腐之人,又豈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於是長槍倒刺,騎兵刀飛速劃過,就幹掉了這個囂張無比的流寇。馬迴環死的徹徹底底,致使本來就士氣瀕臨崩潰的農民軍殘兵立馬陷入絕望之中,卓科也是一片慘然,沒想到馬迴環會是這種死法,面對騎兵與步兵的絞殺,人數也處在絕對劣勢,可以說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卓科丟掉了手裡的鋼刀,選擇了投降,其他農民軍殘兵看到卓科如此,也不再做無謂的抵抗。
石橋據點前前後後遭到兩次大戰,鮮血浸染了大地,一抹夕陽塗抹著死亡的紅色,馬迴環敗亡,他麾下上萬精兵到了最後,也僅僅活下來一千多人。陳耀峰冷厲的目光掃過那些烏壓壓的農民軍俘虜,嘴角上翹,頗為狠辣,“周將軍,這些流寇怎麼辦?留著,還是....”
周定山緊皺著眉頭,目光看過去,如實質一般,那些流寇全都低下了頭。卓科以及很多流寇心情忐忑不安,充滿了恐懼,他們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寄希望於官兵的仁慈麼?呵呵,如果平時的話,倒還會抱希望,但馬迴環將那名官兵千總的腦袋支在木樁子上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不可能獲得仁慈了。
周定山久久不語,眼下的情況著實有些難以處理,大戰在即,哪裡有心思應付俘虜?可要是全部殺掉,也不太現實,全殺掉,那以後流寇還會投降?想了很久,終於有了主意,抬手指了指蹲在前方的卓科,“告訴那個傢伙,勝敗乃兵家常事,但是趙將軍的事情不能就此揭過,必須有人付出代價才行,所以,這些俘虜,只有一半能活下來。”
周定山的話,無異於給卓科等俘虜下了判決書,陳耀峰冷冷一笑,轉述一番,卓科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很多普普通通的農民軍士兵已經瑟瑟發抖,卓科什麼都說不出來,要怪只能怪馬迴環吧,就因為他的魯莽和狂妄,千千萬萬個農民軍兄弟要為他的過錯負責。
就像官兵說的那樣,事情既然做了,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卓科無法做出抉擇,而陳耀峰卻不是聖人,他一聲令下,守衛在周圍計程車兵便撲向那些農民軍俘虜,現在這些農民軍俘虜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夕陽灑落,沐浴出無數淒厲的慘嚎,卓科半張著嘴,看著眼前雪舞紛飛,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死去,他嚇得亡魂皆冒。
最終,只活下來四百多名農民軍俘虜,剛剛一番無情的殺戮,已經殺的那些流寇徹底膽寒了。可怕的官兵,他們持著刀,就像殺豬一樣,沒有半點憐憫之心。有幾個膽子小的,已經嚇得眼神呆滯,成了傻子。周定山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殺戮持續了一會兒,便放過了其他人,不過他並沒有輕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