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大人,今日本督師可以給你一句實話,我確實想找宮本武雄麻煩的,不過宮本武雄的死與本王屋半點干係。找你來,就是想請你替本王查清宮本武雄的死因,並找到足夠的證據,怎麼樣,劉大人可願意為本督師做事?”
鐵墨笑眯眯的看著劉文星,對於劉文星來說,這是一個艱難地選擇。他能聽明白鐵墨的意思,督師問的是可否為他做事,而不僅僅是查這個案子。而且劉文星也很清楚,只要他上了鐵督師的船,就永遠也下不來了。
短短的時間裡,劉文星想了許多,久久之後,他拱著手緩緩言道,“督師,下官自認無權無勢,才華更不比當朝多位大儒,你為何看上下官了呢?”
“呵呵,劉大人精通刑律,善於查兇斷案,乃當世奇才也,用之,可造福天下蒼生,保我大明政治清明。劉大人之才,比之那些誇誇其談,沽名釣譽之大儒可強太多了。”
鐵墨並沒有欺騙劉文星,他確實看重劉文星的能力,其能力堪比仁宗朝包公,像這種大才別人看不上,他鐵墨豈能不用心?鐵墨的話,算是說到了劉文星心坎裡,這些年劉文星憋憋屈屈的,他引以為豪的能力,被人當做雕蟲小技,久不得志,如今聽鐵墨一席話,頓有種得遇知音的感覺。有道是士為知己者死,劉文星神色激動,顫著聲問道,“督師,您真是這麼看的麼?”
“劉大人,你問的很可笑,以本督師如今的身份,有必要騙你麼?”
鐵墨眉頭微挑,語氣中有這種強大的自信,劉文星一呆,暗罵一聲蠢,鐵督師有必要騙他麼?他又有什麼可騙的?想到此處,劉文星竟雙目含淚,從椅子上滑下來,雙膝著地,深深一拜,“督師厚愛,下官感激之至。”
劉文星這一跪,也讓鐵墨啞然失笑,是什麼把一個堂堂男兒憋屈成了這個樣子?
劉文星是那種見利忘義的無恥小人麼,當然不是,他是真的憋屈壞了。鐵墨深知劉文星的能力,而這種有才能之人,卻憋憋屈屈的當了七年刑部員外郎,還連地方都沒挪。劉文星還能好好地活著已經非常不錯了,換了心性高傲之人,恐怕要麼鬱郁而亡,要麼辭官回老家了。
周定山看著跪在地上痛哭的劉文星,心中百感交集,如今大明像劉文星這樣鬱郁不得志的人太多了,劉文星算好的了,像熊廷弼老將軍,為國征戰一輩子,到頭來鬱郁而亡。崇禎皇帝皇帝當政,朝堂上盡是成基命、錢謙益等東林之。扶起劉文星,安慰幾句後,劉文星的性情才平復許多,交流一番後,劉文星沉眉道,“督師,那宮本武雄不是你殺的?”
“當然不是,本王可不是那種怕事之人,別說一個宮本武雄,就是日本幕府將軍親至,只要本督師殺了,亦敢承認。劉大人,你也無需擔憂,明日本督師會上奏陛下,著劉大人為刑部郎中,與順天府一同負責審查此案。探案期間,周將軍將隨在劉大人身邊聽用。”
“敢問督師,此案查到什麼程度算結束?”劉文星是個聰明人,他必須先找到方向才行,這個案子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鐵墨想了想,輕聲道,“查出宮本武雄具體死因,兇手是誰,最重要的是要有證據。當然,此案詳情無需通告順天府和刑部,若有人責難,交予周將軍便可。”
“如此,下官定不負督師所託!”劉文星話語中有著萬千信心,刑名問案本是他所擅長的,再加上這可是投靠鐵督師後做的第一件事,必須做的漂亮點才行。
劉文星和周定山離開後,鐵墨就寫了一封奏疏,全力推舉劉文星主審此案。朱由檢又不傻,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拆鐵墨的臺,於是大筆一揮直接應允,朝廷官員也沒人會蠢到為了這點事惹得鐵墨不愉快,劉文星很快就走馬上任。接下來兩天,鐵墨派人刺殺日本使臣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坊間拍手稱快者有之,低聲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