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淵成男也領著二十幾名家兵離開了會同館,沿著林間道路,一路南下,很快便來到了正陽門大街。正陽門大街被稱為京城最繁華的鬧事,絕對不是亂喊的。街上貿易十分繁華,這裡集中了京城一一半的貿易。
各處商隊絡繹不絕,淵成男來正陽門大街也不是遊玩的,他今日要幹一件大事。沒過多久,正陽門南車行便傳出訊息,李氏家族的商隊被扣了下來,原因並不複雜,就是因為淵成男看李雲海不順眼。李雲海雖然姓李,但並非皇族,而是朝鮮東部李氏家族。眼下朝鮮東部是淵家的天下,李家都要看淵家臉色活著,可這個李雲海卻跟金鎏走的如此近,淵成男要做些事情,就只好先拿李雲海開刀了。
事實上金明婉還是太過稚嫩了,她以為朝賀大典順利進行,又跟鐵墨搭上了關係,就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卻忽略了對淵成男的防備。
一處宅院裡,一名妙齡女子拿著雙手劍在殿中舞動,她身材頎長,纖腰濯濯,一頭烏黑長髮猶如瀑布一般。姣好的面容,更讓人為之痴迷,這名身材火爆的女子便是金鎏的女兒金明婉,她現在可不知道正陽門大街發生的破事。
不過在有心人的刻意為之下,訊息還是很快就傳到金明婉的耳朵裡,結果一名侍衛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小姐,正陽門那邊出了事情,那個李大人吩咐買的貨被扣下了,那邊的人,讓你幫忙想想辦法。”
從朝鮮到京城可沒少受李雲海的照顧,碰到這種事情,金明婉哪能不管不問,收了雙手劍嘟了嘟嘴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可是跟會同館這邊打過招呼的?”
“額,小姐,你真不知道?是淵大人帶人扣的貨”侍衛說完趕緊閉上了嘴,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淵成男跟著來大明是幹嘛的,你之前難道一點沒防備。金明婉琢磨了一會兒,才轉過彎來,她倒不是真的笨,而是根本不會往這方面想,搞清楚問題所在,當即氣紅了臉,寒著臉怒道,“這個淵成男太過分了,這裡可是大明,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倒要看看時誰給他的膽子,敢在這裡生事。”
莫看金明婉似乎柔柔弱弱,實際上做事很有魄力,侍衛還沒來得及跑去給李雲海送信,金明婉已經領著幾名家兵縱馬離開。看著金明婉的背影,侍衛不斷摸著額頭上的冷汗,這位大小姐真是要人命啊,身材火爆,脾氣也火爆的很。
此時午時將過,大街上上行人絡繹不絕,大車行外面圍滿了人,淵成男家兵將李氏家族的貨物扣押下來,車上的物資也一批一批的往下搬。淵成男心中冷哼,倒要看看以後誰還敢跑到金明婉面前獻殷勤,真以為淵家是吃乾飯的呢。淵成男雖然年輕,卻活的非常明白,金家與淵家聯姻的局面是不能打破的,雙方聯姻才能保證各自的利益。
碼頭上很熱鬧,淵成男看得也挺開心的,卻見長街盡頭一陣大亂,緊接著一名身著硃紅軟甲的女子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街上行人看到這名女子,嚇得趕緊讓道,金明婉來到大車行,看到李家的人像牲口一樣捆在一起,頓時勃然大怒。她沒理會那些淵家計程車兵,而是轉過頭對不遠處的淵成男冷聲質問道,“淵成男,你可知道這些人是我金家的人?我們金家的人你也敢動,真的是膽大包天。”
淵成男整整衣服,帶著人快步走向金明婉,“金明婉,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些年東岸李家的事情不一直都是我淵家在管麼,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難道我淵家教訓下屬下,還要經過金小姐同意不成?。”
見淵成男這個態度,金明婉反而冷靜了下來。她並不愚蠢,淵成男如此不合常理的鬧事,擺明了是有所圖謀,如果自己繼續追究下去,反而上了對方的惡當。金明婉沒有想錯,淵成男自然打著別的主意。這裡可是大明京城,不是朝鮮,只要金明婉剛當街起衝突,大明朝的巡城兵就能把她扣押。早已經跟成大人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