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當真是枉為男兒,來呀,將此人綁了!”
幾名士兵衝上去,將已經半瘋癲的王仁澤綁縛起來,周定山來到一口大箱子前,回到砍斷鐵鎖,抬手開啟了箱子,可往裡邊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就變了。本來箱子裡應該是府庫財富的,可現在竟變成了一堆碎石頭,周定山還不肯相信,大喝一聲,親兵紛紛上前,他們開啟餘下鐵箱,最後紛紛搖頭,“周將軍,都是石頭!”
石頭?怎麼會變成碎石頭?周定山氣的雙目圓睜,一把將王仁澤提了過來,“姓王的,箱子裡的錢財呢?藏哪裡了,說不說,你信不信本將讓你生不如死?”
哪曾想李自成竟然不怕,他微微愣了愣神,雙眼一瞪,竟然流出了渾濁的淚水,他雙手張牙舞爪,口中大聲叫罵,“狗孃養的,你把老子的錢弄哪去了,狗孃養的,老子跟你拼了....”
周定山懵了,王仁澤已經瘋了,看他現在表現,根本不似作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王仁澤也不知實情?周定山一腳將王仁澤踹翻在地,王仁澤還想掙扎著爬起來,卻被幾個親兵按得死死地。王仁澤打著哆嗦,口中喃喃自語,“錢,老子的錢.....劉長路,你也是個反賊,反賊,都是反賊,還老子的錢!”
等著城內肅清的差不多了,尚可喜才派人迎鐵墨和海蘭珠進城,二人並排而行,直入將軍府內。淅川本是杜福衝老巢,如今卻成了王仁澤的放浪地。推開房門,一股血腥味撲入鼻中,房中躺著幾個死去的赤身女子,還有幾個人臉色蒼白的蜷縮在角落裡,鐵墨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王仁澤吃人喝血,姦淫擄掠,義軍敗類,若論壞,當屬王仁澤。讓人將屍體清理出去,又安撫一下那些受驚女子,等閒雜人都離開後,海蘭珠才蹙著眉頭輕聲道,“這王仁澤,可真是個瘋子。”
“瘋子又如何,反正他已經活不過今日了”鐵墨會讓王仁澤死的,而且不會讓他舒舒服服的死。
周定山來到屋中,拱手言道,“督師,箱子找到了,只是,箱子裡的財帛全都變成了碎石頭!”
“什麼?”鐵墨聞言一驚,與海蘭珠對視一眼,二人匆忙隨著周定山去了西院,在那個房間裡,看到了幾十箱碎石頭,當然還有那個瘋瘋癲癲的王仁澤。王仁澤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李自成也跑了,估計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了,“邵烈,這是怎麼回事?”
“末將不知,而且好像王仁澤也不曉得實情,不過聽王仁澤之前瘋瘋癲癲的言語,轉運鐵箱之人應該是劉長路!”
“劉長路?他人呢?通知城中諸將,找到劉長路,要留活口”鐵墨話未說完,就見周定山面露苦笑,“督師,估計是找不到劉長路了,日前末將率兵追擊王仁澤,劉長路就死在了亂兵之中。”
“是誰殺的劉長路?為何之前軍報之中,未提及劉長路之死?”鐵墨甚是納悶,劉長路乃李自成麾下大將,殺了他可是一份大大的功勞,為何軍報之中竟無人表功?豈不是奇哉怪也?
“此事末將也不知,確實不知是誰殺了劉長路,因為具體情形未查明,所以先前耿將軍未在軍報中提及。末將也是聽李自成說劉長路或許之情後,才去嚴查,從耿將軍那得知劉長路早已死去。”
鐵墨冷笑地看了一眼縮在地上打哆嗦的李自成,這個蠢材,是被人當猴耍了,領著大軍去洛陽劫掠一番,最後卻是為他人做嫁衣。王仁澤瘋了,劉長路死的不明不白,兩個知情人都沒了指望。劉長路之死,恐怕是被人滅口了吧,否則也不會出現天大的軍功無人認領的事,到底是什麼人策劃了這場陰謀?彌勒教?還是其他?想來想去,貌似除了彌勒教,也沒有誰有如此大能量了。
暫且放下財帛一事,鐵墨讓周定山押著王仁澤去了東廂房,此時東廂房裡坐著一個肥胖醜陋的女人,當她看到王仁澤被推進屋後,香腸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