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把尚可喜和耿仲明打發到雲府去,簡直是各取所需,兩全其美。
“好,難得你有此心,老夫便把尚可喜、耿仲明等人調過去,不過你可有個心理準備,想要降服這些人,可不容易!”
“老師儘可以放心,只要他們到了學生的地盤上,學生有的是辦法。對了,老師,皮島的水軍還得弄起來才行,這次韃子扣關,要是皮島兵馬從東江鎮襲擾的話,韃子也不至於如此猖狂!”
“哎,想讓皮島重新發揮作用,哪有這麼容易啊!”孫承宗長嘆口氣,心裡不由得責怪起袁崇煥來。如果不是袁崇煥擅自斬殺毛文龍,搞得人心渙散,皮島兵馬也不至於離心離德。耿仲明、尚可喜這幫子人不被遼東體系接納,皮島想要發揮以前的作用,幾乎要從頭搭建班子。
孫承宗也沒法說袁崇煥,畢竟袁崇煥現在還在牢裡等死呢。
“瑞德,老夫知道你方法多,皮島的事情,你還得出點力才行。老夫已經找人算過了,皮島水師想要重新搭建起來,還得招人練兵,至少還要一百萬兩白銀填進去。你也知道,朝廷現在是十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的.....”
看到孫承宗眼中的笑意,鐵墨撫著額頭,苦笑道:“老師,看來你早就算計到學生頭上了。哎,既然老師開口了,學生哪敢不答應,等回去後,學生便讓閔月為你籌集軍費。可是老師,你也知道,學生這些錢可不是自己的,拿出這筆錢總得有個說法才行......”
孫承宗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鐵墨沒有說假話。雖說鐵墨是晉商魁首,晉商以他馬首是瞻,可也不是鐵墨想幹嘛就幹嘛的。晉商掏錢,那都是要有利益回報才行的。如果是雲府,晉商掏錢不會有其他想法,可這是給遼東掏錢,如果一點好處都沒有,就算晉商們嘴上不說,心裡也不會痛快。
“只要他們肯掏錢,老夫可以把皮島的經貿權交給他們,不過,有句話得說在前頭,來往稅賦必須足額交付!”
鐵墨心頭大喜,莫看皮島不大,那可是一個很好地物資中轉站,手握皮島經貿,一年刮下來的錢少不了。若是錢少了,毛文龍也不可能靠著皮島豪橫這麼多年。
“好,有老師這句話,想必不會有什麼難度!”
“老夫這兩日便離京,估計過不了幾天,你也該回宣府了。記住,回到宣府後,先把北邊的麻煩解決掉。若是朝廷想讓宣府大軍入陝西剿匪,你就想辦法拖延,雖然老夫之前已經與陛下透過氣,可是那些人不會坐看你握著宣府而不做事的。”
鐵墨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隨之變得凝重起來。身子邊關,鐵墨的心裡很清楚,宣府現在最大的任務不是去剿匪,而是把北邊的阿巴岱解決掉。只要喀爾喀部阿巴岱汗在,鐵墨就沒辦法將精力投入到國內剿匪戰鬥中。
後方不穩,做什麼事兒都要提心吊膽的。可惜,錢謙益、成基命那些人肯定會想辦法找麻煩的。
......
夜已深,風吹松柏,冷意深深。一處小小的院落裡,一間民房中,依舊有亮光閃爍。
土牆外,有輕促的腳步聲響起,沒一會兒便有人推開了小院的門。清冷的月光下,裹著寬鬆的黑袍,推開門,便看到屋中站著一名男子。
鐵墨眉頭深鎖,看著來人。關上門,脫去黑袍,露出一位清麗不凡的女子,赫然是懿安皇后張嫣。見到張嫣這一刻,鐵墨是詫異的,已經臨近子時,張嫣居然還能離開皇宮。
“嗯?之前有人傳信,說是有要事相商,怎麼會是你?你這個時候不該在宮裡麼?”
張嫣放下黑袍,美目深深的望著鐵墨,“既然能出來,自有本宮....我的辦法,聽說,你後天就要帶兵離京?”
“嗯”迎著張嫣深邃的目光,鐵墨有些心虛的看向一旁,“陛下已經下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