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他們大多數人經受過良好的教育,在騎士精神盛行的年代裡,他們崇尚決鬥,崇尚暴力。戰場之上,勇往直前才是真正的貴族風貌,所以哪怕明知道殿後生機渺茫,這些車臣人依舊發揮出強大的戰鬥力,瘋狂的車臣人,硬生生將這片戰場變成一片修羅地獄。看書喇
幾乎每一個拉什騎兵都瘋狂的前撲,不顧死亡,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即使驍勇善戰的晉北騎兵也有些扛不住了。此時此刻,晉北騎兵無論兵力還是士氣都佔有著優勢,這種優勢下,誰願意跟瘋狗一樣的車臣人換命呢?起初達哈勒也想讓外圍的兵馬攪和到戰局中,可看著眼前的修羅殺戮,他漸漸地覺得如此做很蠢。
一名蒙古騎兵摟著一名車臣人滾落馬下,手中武器不知丟到何處,股溝也被戰馬踩傷,那名蒙古士兵彷彿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張嘴死死地咬住車臣人的喉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那車臣人被咬的哇哇大叫,碩大的拳頭拼命的砸下去。
瘋了,都已經瘋了,摘下頭盔,達哈勒的額頭青筋暴漲,齊麟的兵馬已經迂迴到北面正打算與車臣人接觸,達哈勒眼神一凜,當即怒吼起來,“齊麟....齊麟...撤,你他孃的別撲上去了,讓還清醒的人立刻撤出戰場,包圍圈擴大兩裡地....白哲...你還愣著幹嘛,快去傳令啊!”
達哈勒聲如洪鐘,是晉北軍出了名的大嗓門,他這一怒吼,齊麟還真聽到了。達哈勒旁邊的白哲有點發傻,一時間沒回過味兒來,明明己方佔有優勢,幹嘛要撤啊,還擴大包圍圈,這不是給車臣蠻子喘息的機會麼?白哲想問些什麼,最還沒張開,達哈勒的馬鞭就抽了過來,啪的一聲,抽的白哲背部火辣辣的疼,“你還愣著幹嘛,本將的命令你聽不到麼,老子沒時間跟你解釋,要是再不去傳令,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砍了你。”白哲渾身直打哆嗦,達哈勒將軍突然間暴跳如雷,真是太嚇人了。白哲捱了一鞭子,也反應過來了,拱拱手趕緊去傳令了。向外撤退以及擴大包圍圈的命令散發出去,許多沒有攪和進去的騎兵在外圍不斷高喊,聲音此起彼伏,“達哈勒將軍有令,兄弟們往東西兩側撤,包圍圈擴大兩裡地.....達哈勒將軍有令...”
聲音不斷傳來,讓不少瘋狂廝殺計程車兵慢慢清醒過來,清醒些計程車兵來不及多想,習慣性地服從軍令,直接往兩側撤退。晉北騎兵和獵豹營騎兵突然有人後撤,直接將戰場拉得更開,佔據也變得清晰起來。逼退對手後,視死如歸的車臣人失去目標後,也恢復了理智,當沒了危險,疲累卻襲來,一些士兵抓著闊劍,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戰場上的變化,達奇諾夫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他兩隻眼睛猩紅似火,額頭冷汗涔涔,可惡的東方人,居然如此狡詐。咚咚咚,突然一陣鼓聲響起,在東北方向旌旗搖動,烏雲般的步兵邁著緩慢的步伐,維持著緊湊的陣型一步步走來,“嚯...嚯....嚯....”
厚重的盾牌在前,鉤鐮槍居後,步伐緩慢,陣法卻穩重如山,他們腳步一致,力道十足,那氣勢猶如萬馬奔騰。達奇諾夫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他多麼希望東方人的騎兵能過來拼命,這樣還有機會臨死前多拉個墊背的,可是東方人的步兵來的太及時了,東方騎兵剛剛擴大包圍圈抽離戰場,步兵就壓了過來。
平常時候,達奇諾夫真不會把對方的步兵當回事,東方人的步兵大陣再頑強再厲害,那又能如何,只要側翼迂迴,殺傷力或許不足,但拉什騎士團卻可以來去如風,但是現在,想要跑,別開玩笑了。抬頭瞭望,視野中出現一個人,對,就是那個東方親王的公主,就是她,達奇諾夫收起闊劍,取過地上的一把鐵槍。
既然必死無疑,那就拼死賭上一把,轉眼間,達奇諾夫的眼中沒有了恐懼和慌亂,代之而起的是堅定和狠毒,“揚科勒,把還能喘氣的叫過來,跟我衝,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