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布放下還會出這種事?李九成想怒罵幾聲,甚至想揪著劉國能喝罵幾句,你他孃的是怎麼佈防的,霹靂火雷不說,這些刺客是怎麼回事,人人手持武器,跟牛犢子一般,他孃的眼瞎了麼?
可惜,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李九成只能領著一幫子武臣親自抵擋。祭祀大典,外圍兵馬不少,但城隍臺裡邊並沒有太多兵馬,再加上爆炸來的太突然傷亡太重,一時間壓力非常大。
鐵墨凜然不懼,這輩子經歷過的兇險局面太多了,眼下的情況算什麼?銳鋒營就在身旁,鐵墨拔出鬼頭刀大喝道,“給本王殺了這群賊子!”
“喏”親兵撲了上去,雖然賊子佔據優勢,但一時間想要衝過來也不容易,要命的是霹靂火雷還沒有停下來,爆炸聲正好定在祭祀臺,守衛鐵墨的親兵短時間內被炸死炸傷無數。隨著局面越來越亂,南邊的百姓也開始騷亂起來,他們也怕死,想要離開城隍臺,於是與晉北軍士兵發生衝突,導致整個局面亂成了一鍋粥。
鐵墨翹著嘴角,神色清冷,對方到底還有什麼把戲?打算靠這點手段阻擋祭祀大典麼?
“鐵墨,小心”淒厲的喊聲從朱紫嫣嘴裡發出,她鳳眼瞪的大大的,滿是恐懼,她發現了什麼,於是喊了出來,可還是晚了。
鐵墨只覺得背後一陣勁風,然後聽到一聲詭異的笑,“桀桀,鐵墨,你去死吧!”
鐵墨全無防備,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落在祭祀臺上,已經滿臉血汙。
沒人想到最大的危險會來自身後,那裡可是鐵墨最信任的銳鋒營士兵,曾經共赴生死,歷經大小數十戰。
硬生生的捱上這一掌,一股劇痛襲遍全身似。鐵墨被一掌推出老遠,旁邊的沙雕立刻反應了過來,他欺身而上,勁力直射那偷襲之人。
鐵墨後背鮮血不斷滲出,情況格外嚇人,朱紫嫣顧不得許多,倉皇跑到祭祀臺上,抱起鐵墨,淚水已經淹沒了清秀的臉龐,“鐵墨,你怎麼樣,你不要有事啊!”
“咳咳,沒事兒,我的郡主....別哭...呃”內腹一陣激湧,一股眩暈爬上來,眼前一片漆黑,軟軟的倒在朱紫嫣懷中。
對這種祭祀大典,徐美菱並不感興趣的,自打一開始她便躲在旁邊看熱鬧,哪怕出了變故後依舊沒有幫忙。
但現在她可就忍不了了,她拔出長劍,很快來到沙雕身旁,看著那名身著銳鋒營軍服計程車兵,她臉色冰冷,“說吧,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周禮。”
那人卻笑著搖了搖頭,看上去悠閒自在,“某家怎麼就不是周禮了?只不過還有另一個名字而已,恐怕你們不知道教主曾經有一個師弟吧,現在呢,告訴你們也無妨,某家叫遊尋。桀桀,你們真夠蠢的,某家藏在你們身邊這麼久,你們卻一點都沒發覺,好了,廢話少說,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遊尋一身武藝超群,所以對自己很有信心。現在鐵墨已經倒下了,憑著沙雕一個人能攔得住他麼?
“又是一個彌勒教的陰魂,你們彌勒教難道從來都不光明正大的站出來麼,只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徐美菱語出嘲諷,遊尋並不受激,比拼實力,彌勒教比鐵墨差太遠了,正大光明的針鋒相對,那不是找死麼?為成大業,陰謀詭計,在所不惜。
徐美菱未動,遊尋已經掌刀如電,撲向了沙雕。此時,沙雕感覺到很奇怪,單靠一個遊尋絕不可能有什麼大作為的,能夠偷襲成功,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難道還想再高手環伺下擊殺督師?一定還有後招,心裡想著,沙雕給徐美菱使了個眼色。
祭祀臺一片苦戰,外圍壓力也越來越大,混亂的局面還在繼續。在法音寺內,趙鼎壓力也不小,他不知道城隍臺是什麼狀況,也無暇關心,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亂戰下去了,必須儘快奪下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