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因為他看到沙雕已經握緊了劍柄。其實此時周定山也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他跟徵北營計程車兵並不熟悉,這兩個守門兵怎麼知道他會來,還張口就叫周將軍,似乎專門等在這裡一般。而且,按照晉北軍規矩,那就是大將巡視,也必須亮出腰牌才能放行的,現在倒好,這二人只是行了下禮就放開營門。
周定山雖然少在外駐兵,可對晉北軍的軍規還是非常瞭解的,沒有腰牌,就算是周定山親自前來也不能放行的,因為有些軍營負有特殊使命的,例如戴綺夢的炮營,兼著火器局的研究,那可是除了都督府令牌,什麼人都不准許隨便出入的。
看著門前兩個衛兵,周定山虎目一眯,笑眯眯的問道,“你們都頭是誰,讓他出來見本將,殘風坡發生怪事,爾等速速集兵隨本將去殘風坡。”
周定山說完,就留意著那兩個士兵,雖然那二人極力掩飾,還是看出二人眼中的驚慌,如此一來,周定山也斷定這東大營有問題了,當即拔出馬上銀槍,直接頂住一名士兵的後背,“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冒充我徵北營將士,營中士兵是不是已經被爾等殺害?”
周定山突然出手,那二人也是沒想到,其中一人面帶驚恐,竟一下跪在了地上,“周將軍....你...你在說什麼,營中兄弟活的好好的啊,周將軍切莫聽別人胡說八道,將軍要是不信,可進大營巡查,小的要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呸,給本將閉嘴”周定山連帶怒色,甚是不耐煩的打斷了這人說話,“還敢狡辯,我晉北軍將士,各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身可死,膝蓋不打彎,會出你們這樣的孬種?讓本將進營,恐怕你們準備了一盤好菜在招呼本將吧!”
周定山制住那兩個守門兵的時候,沙雕也在仔細觀察著整個東大營,根據他的經驗,他可以斷定這座軍營差不多已經空了。突然間,沙雕想起了什麼,他湊近周定山,低聲問道,“周將軍,今日督師巡視大運河,負責前頭開路的是哪營人馬?”
嗯?周定山頓時僵住了,因為他現在想起來了,應該是徵北營一隊兵馬引路的,難道是東大營的人?不好,要出大事,周定山再也來不及多想,抬手要刺死那人,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只見那跪在地上全身打哆嗦的瘦小士兵,竟身子一扭,如靈蛇一般退出三丈,另外一人也躍出一段距離,拔出佩刀吹了聲口哨,隨後軍營中衝出幾十個黑衣蒙面殺手,眨眼間就將周定山、沙雕以及十幾名侍衛圍在中間。
當那瘦個士兵用處那詭異的輕功後,沙雕的瞳孔一縮,就冷冷的笑了起來,“還當是誰,原來是蜀中孫老五到了,周將軍,請你速回晉陽,此處交給沙某和諸位兄弟應付!”
沙雕如此說,那就是要殿後了,值此關鍵時刻,周定山並沒有猶豫,如今督師還不知情況有多危機,必須儘快趕回張北報信才行,所以,今日必須活著衝出去一個才行。論這種江湖廝殺,自是沙雕更拿手,點點頭,周定山打馬往後退去,“你們務必保護好沙將軍!”
“喏”十幾名銳鋒營士兵拔出佩刀,圍攏在沙雕附近,而周定山則趁著黑衣人立足未穩,打馬一個衝刺,直接切開一道口子,奔出來後,周定山頭也不回,直接往晉陽城奔去。他相信沙雕一定能攔住黑衣人的,而且,也只能選擇相信沙雕。
眼見著周定山要逃走,那孫老五頓時急眼了,教主千辛萬苦設下的妙計,要是讓周定山逃脫了,整個計劃也就毀了,“快,快攔住周定山....”
沙雕抿嘴一笑,還好這楊定山反應夠快,沒有拖泥帶水,要是再墨跡一會兒,等著黑衣人穩下來,再想逃就沒那麼容易了。幾個黑衣人想去追周定山,沙雕一拍馬背,身子騰空而起,左手一甩,刀鞘如利箭飛過,釘在一名黑衣人後背上,立刻將那人打的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