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說是沒啥用了。
思索了下,鐵墨朝旁邊的王左掛瞪瞪眼,沒好氣道,“王先生,你貌似很清閒啊,想來是有法子了,這樣吧,攻打迦馬丹薩城的任務就交給你老人家了,從本督師到士卒都聽你老調遣。”
鐵督師明顯就是挖苦人的話,就是諷刺王左掛太過清閒呢,未曾想王左掛竟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鐵督師的委託,捏捏嗓子,拿著把破扇子敲了敲桌面。尚可喜臉有點黑,他就是搞不懂,都快冬天了,還是在這烏思藏高原上,你員外還玩扇子不怕不自己完成冰棒?
“其實啊,要拿下迦馬丹薩城一點都不難,這迦馬丹薩城守將有個老毛病,你們曉得麼?”王左掛故作深沉,一副神秘的樣子,尚可喜倆眼一瞪,拍著桌子冷哼道,“王先生,你有話趕緊說,可別磨磨唧唧的,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你扔金沙江裡去!”
嘶,金沙江就在白玉城邊上,站城頭往下一甩,絕對飛進金沙江。都知道高大將軍是個二百五,說啥就敢做啥,員外懶得跟高二愣子一般見識,翻個白眼一臉平靜道,“這迦馬丹薩城守將宏查盧大家都知道,此人啊有個老毛病,那就是好色,而且是見色而忘本,對此人,美人計將無往而不利!”
美人計?這有何難?鐵督師摸摸下巴,伸手指了指坐在兩旁的徐美菱和徐美菱,“員外,覺得本督師身邊兩位沒人合適否?”
論相貌,徐美菱可謂是英姿颯爽,容顏絕世,讓她們去勾搭下宏查盧應該不成問題的。可惜,王左掛竟然眯著眼搖起了頭,王左掛這一搖頭,卻是惹怒了徐美菱,她美目一眯,冷哼道,“王左掛,難道我這相貌就這麼不入你法眼?”
“咳咳,徐小姐息怒,且聽某家解釋!”王左掛很是尷尬,咋就忘了徐美菱的性子呢,徐美菱子不會計較,徐美菱可是會計較的。
“督師,諸位,這宏查盧是好色不假,但此人卻不是傻子,徐小姐論相貌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可這性子麼,怕是瞞不過宏查盧啊!”王左掛說著話,鐵墨也在仔細思索著,好像王左掛說的很有道理呢,徐美菱子為人性子,就是再怎麼裝,也掩蓋不住她身上那股子火藥桶味道,保不準啥時候忍不住就要拔刀子戳宏查盧。阿莎?
“王先生,你覺得誰合適?”鐵墨實在想不到人選,只好開口去問王左掛,王左掛顯然早已經想好了的,聽鐵督師詢問,嘴角一翹,起了身朝著鐵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督師,屬下只求玉夫人或者王小娘子之中一人足矣,除此二人,旁人則無把握!”
玉觀音?王婼然?鐵墨嘴角一陣抽抽,怪不得王左掛行此大禮呢,感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啊,玉觀音和王婼然那可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主,讓她們去賺宏查盧,是不是太冒險了?不過仔細想想,好像王左掛如此要求也不是沒有道理,玉觀音天生貴氣,相貌更不用多提,察哈爾第一美人豈是浪得虛名的?
更難能可貴的是,她性情柔和,那一身氣息,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勾著男人的魂。王婼然與玉觀音很相似,都是那種不需刻意,就能搞得男人心思不定的主。
“成,王先生,本督師就信你了,美菱,你現在就回晉北,把人接過來,不過此事就先別跟阿琪格說了!”鐵墨也不想節外生枝,要是讓阿琪格知道鐵督師要拿她最可敬的姨母去禍害人,估計得立馬從烏蘭城殺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就是一個字,等。晉北軍按兵不動,可就苦了迦馬丹薩城裡的宏查盧,作為野象王麾下第一大將,宏查盧可謂是智勇雙全,當然,這是野象王自己說的。守著迦馬丹薩城可不是什麼輕鬆差事,宏查盧可是聽說過晉北軍的威名,當年彭斯托囂張跋扈,還不是被晉北軍打得灰頭土臉,一戰之後,就沒了東進拿下白雲城的心思。
野象王麾下也有不少狂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