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從那路過,整個門洞空蕩蕩的,真是奇哉怪也!」一個商人摸著帽子大肆說著,另一個人也大點其頭,「可不是嘛,北門聽說比南門更徹底,不光門板子沒了,之前剛修的兩個箭樓也拆了,拆下來的木條還分給了附近百姓當柴禾燒。」
「崔大哥,你沒開玩笑?箭樓也拆了,還送給鄉親們當柴禾燒?」茶樓中很快就有人表示懷疑了,見過軍人送溫暖的,還沒見過拆了箭樓給百姓送柴禾的,這不是善人,而是白痴加腦殘。
「這哪能說假話呢?此事親眼所見,城北的老謝頭你們都知道吧,今個晌午就得到了兩大捆柴禾,把老謝頭高興地啊。反正啊,這事怪得很,一點不像要打仗的樣子。」
晉北軍一系列行動直接把南浦城的老百姓都搞糊塗了,就更別提那些混進城中的聯軍探子了。自打進了城,他們倒沒有怎麼摸索城門情況,因為按照正常情況,城門不都是那個熊樣子?
倒是搞清楚城中軍事部署以及兵力防禦圖最重要,結果探子們摸了半天摸了一眼黑,別說兵力防禦圖,連他孃的兵營都是空的,好不容易跑茶樓裡碰運氣,一聽之下,差點沒暈過去,搞什麼鬼呢,簡直胡說八道,哪有自己拆城門的守軍,探子們不信啊,又跑到南浦城四門看情況,一看一下頓時蒙圈了,四個大門空空如也,門板子不知道去了何處,最過分的是連守門的兵都沒了。一時間探子們有點錯亂了,好像他們是守城的,晉北軍才是攻城的,要不要這麼玩啊?
不管實際情況有多怪異,探子們還是準時離開了南浦城,如今聯軍就停靠在南浦東面不遠處的平原城,李資謙作為聯軍主帥自然是坐主位的,不過王厚糧坐在側位上也不怎麼恭敬,畢竟互不統屬,給個面子就行了。
等待了半天,探子們終於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平原城,負責此事的孫興楠匯總了一下訊息後,趕緊前來稟報,「大王,從得到的訊息看,南浦城的情況很怪異,晉北軍已經全部撤出城,就連南浦四門的門板子也被拆了,聽回來的人說,那些木板子被晉北軍送給城中百姓當柴禾燒了。」
孫興楠真不想敘述這種訊息,這可是費力不討好的事,他一聽到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暴怒,感覺到被探子們耍了,因為只有白痴才會信嘛。可是仔細想一想,探子們也不敢有這心思啊,最後只能老老實實的說了。
聽著孫興楠的話,李資謙大皺眉頭,做下王英仁更是拿眼睛瞪孫興楠,責怪孫興楠口無遮攔,沒有眼力勁兒,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兒呢,除非是鐵某人傻掉了,明顯就是探子們辦事不利,孫興楠這個主事人還當著王厚糧的面說出來,這不是丟李資謙大王的臉麼?
果不其然,李資謙臉色臭臭的,王厚糧可就高興了起來,挑著眉毛嘖嘖道,「哎呀,李大人,看來這裡邊有什麼誤會啊,還是讓王某的兄弟去南浦城看看吧,李大人放心,王某的兄弟眼睛亮得很呢,五丈外的螞蟻都能看得見。」
王厚糧這話說的夠缺德,也夠損,這不明擺著說李資謙的人是瞎子麼,城門那麼大個東西都看不清楚。李資謙本來就有氣,聽王厚糧這般挖苦,心中火氣更旺了,一拍椅子,大聲怒道,「孫興楠,你帶的什麼人,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李資謙可是個陰狠之人,這些年死在他刀下的人不知凡幾,孫興楠更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道,「大王,屬下句句屬實啊。」
孫興楠也真夠可憐的,實際上他也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事實如何他就如何說,難道這還有錯了?王英仁也怕李資謙太過遷怒孫興楠,有意替孫興楠說話,只是自己是新近歸順,畢竟人微言輕,打個眼色,與他交好的朝鮮戶部令金赫敏起身道,「大王暫且息怒,鐵默詭計多端,常有怪異之舉,若真有此事,倒也有可能。孫大人也是
照實直說,具體情況